嚴莉莉的相關物證化驗結果出來了。

陸佩說,“指紋符合,浴缸定時器轉盤上的指紋是霍剛的。”

錢淺說,“就是魏威的經紀人,嚴莉莉死的時候一絲不掛,霍剛在裡面做什麼?尤其當她丈夫在在臺上的時候。”

王樂樂說,“質譜分析出來了,她他體內有氫氟酸,工業用溶劑,超強力清潔劑,用來去除鐵鏽,清理玻璃,擦亮鋁製品,溶解矽化物,還用來殺人。”

錢淺說,“她被下毒了,難怪會心臟病發。”

霍剛在舞臺上,和燈光師配合除錯燈光。

霍剛說,“太過頭了,居然就不開聚光燈,現在照在我臉上就很熱,照在他臉上當然太熱,這傢伙又不是牛頓,你看到燈光打在我臉上,是什麼樣子嗎?他唱情歌的時候就統統打陰影。”

錢淺站在臺下,“霍剛先生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霍剛走下舞臺,“抱歉,我是在莉莉的房裡,我常常進去,就像一家人一樣。”

陸佩說,“我們知道你們很親密,你總是幫她開啟按摩浴缸嗎?”

霍剛說,“我代理城裡最紅的歌星,我有很多頭銜,經紀人,婚姻顧問,知交密友,讓她高興,魏威就高興。”

霍剛訴說了當時的情形。莉莉泡在浴缸裡,我一直在努力勸說她,“這一行就是這樣,只要給他空間,他就能好好唱歌,親愛的,大家都有好處,我幫你們訂晚餐的位置,在安靜的地方能獨處,就在表演過後,我幫她訂一個小時的鐘,承諾說一小時後,魏威就能回來陪她,然後我就離開了。”

錢淺說,“但是老闆的老婆,在浴缸裡一絲不掛,這樣怪怪的。”

霍剛指著自己胖胖的圓臉,“看看我,我看起來像是威脅嗎?我能在這一行生存,就是因為我光明磊落。”

陸佩說,“那能談談喝酒的問題嗎?浴缸邊找到一個酒瓶,你有和她一起喝酒嗎?”

霍剛說,“從來沒有,我滴酒不沾,我24小時都在待命。魏威隨時拿起電話,我就會去辦任何事。”

錢淺說,“所以你為他做任何事。”

霍剛說,“只要魏威要我做的我就做,你是什麼意思?”

陸佩說,“嚴莉莉不是淹死的,是被人下毒的。”

霍剛問,“下毒?誰幹的?這不可能,”

錢淺說,“這就是我們想查清楚的。”

劉大海到租車行找門店經理。

劉大海問,“根據車管所的記錄,賓士車是你們的,對嗎?”

經理說,“對,租給張建設,公務員優惠,車險不算錢。”

劉大海說,“我們認為張建設是空警。”

經理說,“對,我怎麼忘得了他?我跟他說沒有小車了,他就把證件亮給我看。”

劉大海說,“但是你還是幫他找了部車。”

經理說,“我準備給他大車,但只算小車的錢,但是他堅持要開那部賓士車。”

劉大海問,“那是幾點?”

經理看著記錄說,“車子在9:30進場,9分鐘以後,張建設把它開走,那傢伙是安全域性的,會不會是恐怖分子炸掉他?”

劉大海說,“我會讓你們知道的,不該打聽的別多問。”

劉大海對郭天說,“確認駕駛者是張建設是空警,我們其中一人得通知警長,丟銅板決定吧。”

郭天說,“先等一下,空警什麼時候離開的租車行?”

劉大海說,“9:40,怎麼了?”

郭天說,“炸彈在30分鐘後爆炸,從這裡開到酒店要三十分鐘。”

劉大海說,“你是說當他離開時,炸彈就在車裡?那不可能,經理說車子在停車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