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沉睡中的神明們偶爾甦醒,看了眼天地留下的痕跡。”

“原是如此。”

劉昭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等言論,一時間大感驚異,

“這麼說,四根石柱都是神靈的軀體鑄成,那我們該怎麼跨過去?”

“辦法倒是不少。”

北冥舞收起玉牌,思忖片刻後道:

“其一,道門的通幽或是釋教的往生秘法,練至大成都可以直接開啟通往黃泉的通道,但這兩門秘法向來都是不傳之秘,便是修習也需要機緣,一生不得其門也不是不可能;

其二,擁有特殊命格之人,曾經有位前輩覺醒了名為鬼門的命格,可自由往返黃泉,但黃泉畢竟是亡靈去處,生人冒進,終會損耗壽命,這位前輩不過四十歲就一命嗚呼。”

聽完這兩個法子,眾人俱是沉默不語,劉昭卻是幾番猶豫,小心道:

“棠溪小姐的如影,是否算是特殊命格?”

“我說你什麼意思!”

棠溪映月柳眉倒豎,杏眸死死瞪著劉昭,沒好氣道:

“如影只不過能讓我潛於影子之內,想開啟幽冥去往黃泉,你還真是瞧得起我!”

這一番搶白讓劉昭頓感尷尬,急忙拱手作揖,同時再次問道:

,!

“還有其它辦法嗎?”

“倒是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北冥舞面露猶豫,沉聲道:

“釋放命格之力,祈求石柱之中神靈殘軀的認可。”

“這……”

聞得此言,劉昭有些愣神,樊榮卻是明白什麼,笑道:

“祭神之法,北冥千戶是想說這個吧?”

“不錯。”

北冥舞取出小袋,從其中取出數樣東西,劉昭掃過一眼,只見皆是上了年份的靈藥,其中一個更是大幾千年的烏參。

“拜託諸位壘起一三丈高臺,我要開壇祭神!”

劉昭看了眼樊榮,見他微微頷首,也不多廢話,一拳砸裂地面,取出碎石將其一塊塊壘起,不過盞茶的功夫,三丈高臺就已成形。

“手藝不錯!我看你做個泥瓦匠也不錯!到時候我一定捧你的場!”

不理會棠溪映月的揶揄,劉昭看向北冥舞,開口道:

“還需要什麼?”

“需要這個。”

熊墨仁忽然開口,塞給劉昭一副鬼臉面具,

“這是?”

“祭神時戴的。”

熊墨仁臉上已經戴上一副鬼面,淡淡道:

“我家先祖就是一名祭酒,祈福祭神的本事可是家傳,不過這儺舞我想北冥千戶當是跳的更好吧?”

說著,熊墨仁向北冥舞扔出了一副鬼面,後者接過戴上,一步一步踏上了高臺。

“他們這是早有準備還是……”

劉昭看向樊榮,後者搖了搖頭,表示只是湊巧。

“別廢話了,跟她一塊跳!”

熊墨仁輕喝一聲,身子一晃,整個人擺出一個怪異僵硬的姿勢,其餘三人有樣學樣,齊齊將高臺圍住。

高臺上,戴著鬼面的北冥舞恍如羅剎,肆意舞動著嬌軀,時而柔弱無骨,若迎風拂柳,時而大開大合,似猛獸撲食,時而僵硬詭異,像是陰間幽魂。

至於臺下幾人,在熊墨仁的帶領下,一邊跳著怪異的舞蹈,一邊圍著高臺來回旋轉。

一開始,劉昭還覺得有些荒謬,可不過片刻,心頭竟是生出一絲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什麼人在呼喚自己,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他想要回應,卻是張不開口,只能以激烈的舞姿回應。

但這樣只是隔靴搔癢,劉昭心下焦急,他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