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又是誰?”楊帆不理會他的怒氣,也不在意他那兇狠的眼神。

“我叫龍標。”龍標此時似已忍不住怒意,捏緊了拳頭,手上關節傳出了一陣咯咯響。

“然後呢?”楊帆風輕雲淡地問道。

“龍炳是我親哥,你為什麼要把他打成那樣?”龍標大聲怒吼,引起了訓練場上眾多的學員與教練的注意,自從楊帆出名之後,賽搏拳會也是名氣大漲,多了好幾倍的學員,這些人中有很多就是奔著楊帆來的,出去說一聲楊帆是他師哥,這誰不刮目相看?此時見有人對楊帆出言不遜,都紛紛停下了訓練,圍了過來,一個個瞪起眼睛盯著龍標,好多人更是握起了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收拾他之意,楊帆是他們的偶像,這裡更是他們的訓練場所,哪能容許外人在這裡放肆?

龍標怒目圓睜地盯著楊帆,根本不管其他人,他自小與哥哥龍炳的感情很好,在學校被人欺侮時,他哥哥都會幫他找回場子,龍炳可以說得上是他最重要的親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他是一名現役特種兵,前段時間執行任務,無法得知龍炳的資訊,前天結束任務回來家中休整,卻不料得到了龍炳被打重傷一事,他趕到醫院中看到哥哥還是臥床不起,臉上綁了繃帶,胸部還纏了石膏,據說鼻樑骨斷了,肋骨斷了三根,最少三個月後才能出院,以後別想再打拳擊了,那副慘狀讓他看了忍不住就是嚎啕大哭起來,哥哥這麼強壯的一個人,現在卻被人打廢了,他以前總是聽到哥哥勝利的訊息,從未料到他也會輸,還輸得這麼慘,本來他也是一個有理性的人,不是不能接受哥哥比賽失利的事,但這種慘狀卻讓他措手不及,心理上完全不能接受,他仔細地翻看了所有楊帆的比賽錄影,發現只有他哥哥輸掉的時間是最短的,楊帆一上來似乎就一輪猛攻,將他哥往死裡打,幾秒中就結束了戰鬥,而其他選手完全沒有這種情況,這說明什麼?說明楊帆搞針對,他難道跟哥有仇?要不然說不通啊?這種懷疑無疑讓他更是火冒三丈。

他決定為哥哥找回場子,就算扒了他的這身軍衣也在所不惜,他是一名訓練有素的特種兵,而且還是隊中的標兵,因為他哥還經常教他技戰術,在混合了軍中搏擊術之後,他的身手在整個特種部隊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軍中練的搏擊術是殺人之術,民間拳擊完全沒法比,他在邊境執行過各種複雜的軍事任務,熟悉潛伏與暗殺,就曾殺過不少外國特種軍人,獲過不少戰鬥勳章,如果他想暗中伏殺楊帆,是完全可以辦得到的,可是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想光明正大的來複仇,要在擂臺上親手將楊帆打殘,所以,他瞞著龍炳,跑來了賽搏,打算踢館,單挑楊帆。他此時的身上滿是殺氣,加上軍人特有彪悍之氣,讓他無形中對他人就形成了一種猶如實質的精神壓迫感,在場有些學員比較嫩的都不禁後退了一步,陳明也是一陣緊張。

“那是比賽,你問我為什麼?”楊帆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語氣平淡的就像在說我今天吃了一個麵包一樣,沒有任何情緒。又轉頭向那班學員說道:“這裡沒啥事,都散去吧!”楊帆連贏了那麼多的比賽,又為拳會帶來那麼高的利益,在拳會中也是威嚴日重,眾學員又都信服他,便紛紛散去,心想以楊帆的實力,也確實用不著眾人為他助陣,有誰能撐過楊帆一個回合?至今還沒有。

“好,我也懶得問你為什麼了,我今天要踢館,就單挑你,我哥傷成什麼樣,我就要把你打成他那樣,好去與他作陪。”龍標指著楊帆惡狠狠地說。

“你要挑戰我?你知不知道別人挑戰我是要預約的,而且還得付我出場費,那是多少來著?”楊帆轉頭望了陳明一眼,陳明心領神會,說道:“目前的費用是50萬一場,你就算能付起這個錢,也得要排隊,目前的排期是二個月後。”

龍標一聽傻眼,就踢個館,報個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