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祁熹手段殘忍,震懾住了她,這樣的人,很難吐出點真東西。

這不是簡單的犯罪,這是一個有組織,有分工,有靠山的犯罪團夥。

他們圈養了一群女子,並讓其懷孕。

豆娘,曾經也是這群女子中的一員。

這些人最初的想法是讓這群女子生下人狗,人牛。

顯然,這個目的沒有達到。

他們又動了歪心思,給孕婦服藥。

孕婦吃了那種藥,就會生下畸形兒。

孩子滿周歲,就會有專人訓練他們展演。

豆娘是天生的石女,無法生育,那些人本來是要殺了她。

看在豆娘有些姿色,又長袖善舞,便被招募到了客棧。

秦止聽了,絲毫不感到意外,面色不變的道:「豆娘是你殺的?」

祁熹心虛,當時沒控制住,摸了摸鼻子轉移話題:「咱們現在有人帶路,完全可以直搗黃龍,不過聽豆娘說,她們背後有一個大人物,豆娘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知道那人在京城,每年的盈利有七成,都運去京城了。」

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幹這種勾當,背後之人的權利,不可能會小。

秦止淡淡的「嗯」了一聲,話題又轉了回來:「你不該殺了豆娘。」

祁熹見轉移話題這一招在秦止這沒用,索性也不再壓著自己的情緒了,表情不耐的撫摸著毛驢的脖頸兒:「我敢保證,她已經吐的乾乾淨淨了。」

就她的那種審訊手段,就算是她自己,都未必能挺下去。

她清楚的知道。

豆娘到了最後不是為了求生,而是為了求死。

毛驢舒適的晃了晃腦袋,垂著尾巴繼續往前走。

祁熹總有種錯覺。

這頭驢對自己現在的身份沒有清醒的認知,總覺得自己還在拉大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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