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

究竟是什麼人,下毒下到皇帝一家子身上了,還是給人全家都下了毒!

「我父皇和母后都是因為龕毒而亡,而我和兄長……如果找不到解藥,大陵很有可能在我們手上亡了,」秦止好看的唇瓣抿起。

那些痛苦的回憶,他不願回憶,也不願去想。

他至今都記得當年母妃和父皇毒發時的樣子。

那時候他還小,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意思。

是龕毒教會了他,死亡是極度的痛苦。

「祁熹,」這是今晚秦止第二次鄭重的喚祁熹的名字:「所以,本座不管你是否真的能通靈,只要你能研製出解藥,或者幫本座查出幕後的黑手,你都是我大陵的恩人!」

這一瞬間,祁熹忽然感受到了一種使命感。

難道,她就是為了龕毒而來?

見祁熹不再說話,小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秦止也怕給她的壓力太大,話鋒一轉道:「本座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本事,在龕毒這件事情上,你只需盡力就好,就算……也是我大陵氣數已盡。」

祁熹看著這樣的秦止,心底有些不忍。

前世,她是法醫,法醫也是警。

她的責任感比普通人要重。

尤其是當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大陵被當今皇帝治理的如此好的時候。

她不想這樣好的大陵消失。

第60章 心緒不穩

祁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不算短,比起穿越前輩也不算長。

後世的古裝劇她看過,歷史她讀過。

這個不知名的朝代跟古裝劇和歷史中完全不一樣。

皇帝是個好皇帝,在祁熹看來,他的很多決策不說多超前,絕對不古板。

一個以民生為主的領導人,是一個朝代的福澤。

她記得兩年前,當今頒布了一項對內對外的扶貧政策。

對內,減輕偏遠地區的賦稅,如有貧困不得生的百姓可以上報領取救助金。

對外,增加與鄰邊小國的貿易往來,大陵盛產絲綢,絲綢出口的同時,引進一些小國的特產。

大陵,是祁熹見過最具包容性的一個國家。

也正是因此,大陵也是律法最嚴的一個國家。

很多人都知道亂世用重典,大陵卻是一個盛世用重典的國度。

因為涉及太多的扶貧金額,太多的商品貿易,高營養狀態下,便會滋生出一些蛀蟲。

清御司的存在,起到一個絕對震懾的作用。

這兄弟倆,一個仁愛,一個狠辣,二人聯手,將大陵治理的一片太平。

誰能想到,身為皇室的他們,也遭受過這樣的苦難,甚至這場苦難還在繼續。

當今皇帝中毒,這件事傳出去足以震搖國本,秦止稀疏平常的一段話,聽得祁熹既心驚,又害怕。

「你就不怕我說出去?」祁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雙手背向身後緊緊的捏著。

秦止不以為意的掃了她一眼,見她神色緊繃,心頭覺得好笑:「如果你有這種心思,你認為本座會讓你有機會開口?」

幾天的相處下來,秦止對祁熹也有幾分了解。

這個小丫頭看上去柔柔弱弱,骨子裡正直的幾乎一根筋。

她的一些行為習慣,跟軍隊裡的一些將領相仿。

秦止很奇怪,從她的年齡判斷,她沒入過軍,調查來看也沒接觸過軍人。

她的想法和習慣卻像一個入軍多年的老兵。

雖然她極力掩飾,可感覺不會變,那種感覺就是老兵給人的感覺。

二人踱步回了村。

女鬼案以劉其和湯林的死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