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屬於細思極恐的那種。

琪琪可能覺得沒什麼,但同志姐總是忘不了石宇的那句話——

「慶祝今天是個好日子。」

彈幕裡已經開始凌亂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是同志姐你看石宇不順眼,就把各種嫌疑往他身上堆?】

【小妹兒你這意思,是石宇製造殺人案,用你們來做不在場證明?】

【看吧看吧,同志姐說了大半天還沒說到重點,石宇那個同事咋死的啊,為啥說死得蹊蹺。】

倒是雁南歸沒說話,她擰著眉頭在想一些事情。

如果真的是不在場證明,其實今天她也辦了這麼一件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特意請方銘過來,多少有點利用這個警官的意思。

利用他警察的身份,來幫賈迎贏一把——

營造小姑娘與家人不和睦的氛圍。

當然這種小手段不會影響警方破案,頂多是讓他們不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那些對小姑娘而言猶如噩夢一般的過往,不需要讓更多的人知道。

哪怕是警方。

但這個石宇……

「石宇的同事是在健身房裡意外去世的。」同志姐的聲音打斷了雁南歸的思緒。

健身房嗎?

【啊,健身房啊,那沒事了。】

【我覺得同志姐想多了,健身房出意外還真不少。】

【弱弱說句,我在健身房看到人直接被砍頭,以至於現在都不敢再去健身房。】

【深蹲吧?我有段時間獵奇心特別重,沒少看這類影片,告訴自己健身房很危險,還是在家吃零食快樂貼膘比較安全。】

【這個是真的,健身房訓練一定要量力而為,可千萬別覺得我上我也行,你上你不行,生命不逆行啊。】

彈幕裡亂七八糟的討論著,也有人找到了近期的健身房事故。

【是那位深蹲的陳先生,還是臥推的劉某?哦,還有個鄧某。】

【這麼多事故嗎?我都不敢去健身房了。】

同志姐看彈幕也有些不確定了,難道真的是意外?

或許健身房的事故是意外,可那天石宇的表現實在是太反常了。

「石宇的同事姓什麼?」

同志姐連忙回答,「鄧,我記得姓鄧,他當時好像還在錄影,網上有那段影片。」

雁南歸拿出手機翻看那段影片。

【啊,那個影片我看了的,簡直了。】

【應該是被槓鈴鎖喉,窒息而死吧。】

【何止,操作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他真的是親手把自己送上的死路,健身小白說兩句吧,超出能力範圍的重量,無輔助無安全措施,甚至還鎖死卡扣,這不是找死麼?】

【強推灰飛煙滅啊兄弟姐妹們,推不上去就別推啊,那個鄧某還強行起橋頂髖,非要把自己鎖喉,簡直是被人下了降頭的自尋死路。】

雁南歸也發現這人操作十分不規範。

她讀書那會兒也有同學逞強,推槓鈴的時候險些出事。

好在有其他同學幫忙,這才不至於丟了性命。

這個鄧某……

就有點自尋死路的意思。

雁南歸沒再去找鄧某相關的影片照片,找也沒用,她沒辦法給死人看相。

倒是同志姐現在越發的不確定起來,「難道是我想多了?」

健身房的事故被警方判定為意外,倒是健身房的老闆承擔了一部分責任——沒有做好責任監護。

儘管老闆自己也覺得冤枉,健身房明明張貼了沒有輔助謹慎使用的告示,但誰能想到人裝看不見呢。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