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徐豐先找了一個碗,從儲存水的水缸裡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喝掉了。

“這個煉氣後期修為的前輩也太摳了,還是煉丹師呢,怎麼連一杯靈茶都沒有給我上,就讓我坐那幹說了。”

將陶碗放回水缸旁邊,他感嘆著說道。

不過說到了靈藥,他想起自己已經買來了靈土和土盆,便打算直接將靈藥種子種上。

說幹就幹,他直接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大袋靈土,以及一個直徑三尺方圓,深有半尺的土盆,接著又將靈藥種子也全部準備妥當。

“我看看,書上說的第一步,就是選擇合適的靈藥種子種下去,挑選種子的方法,分為如下步驟,首先打一盆清水。”

看到這裡,徐豐直接將水缸抱起,然後將水倒向了土盆裡面,可能是土盆太大的緣故,所有的水都倒進去了,只淹沒了一個底部。

“不行,《一階下品靈植大的培育》上說,清水最好淹沒容器一半位置才行,看來我還得出去打一些水來。”

想到這裡,他直接拎起水缸就出了房門,水缸腹部靠上的地方,左右各有一個把手,方便人手抓,然後又用令牌將房門上鎖,這才朝著巷子最深處走去。

原來為了方便居住在這裡的修士們生活方便,坊市管理處專門給給一個巷子的住戶們挖了一口井,以方便大家取水之用。

住在這裡的基本都是煉氣修士,還無法做到辟穀,所以水是必不可少的資源。

徐豐住的地方算起來,應該是巷子靠外的地段,離取水的地方比較遠,他一直走了小半刻鐘才來到水井的地方。

因為天已經見黑的緣故,此時並沒有打水的人,所以也用不著排隊。

來到高出地面兩三尺的井臺旁邊,徐豐先將手中的水缸輕放到地上,這才轉動井樑上的轆轤,將吊在井繩上的木桶緩緩下放到了井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桶水已經被他打上來,倒進了水缸之中,他帶來的水缸簡直和打水用的水桶絕配,兩物的容量一模一樣,剛好裝滿。

打好水他也沒有多待,將木桶放到原位置之後,拎起水缸就走。

沒想到在轉過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還是一名女修。

“誰啊?沒長眼嗎?老孃都要憋死了,快讓開。”

還沒等他說話,剛才撞到他的女修,已經一溜煙的跑到了前方一個茅草屋裡面,邊跑還邊脫道袍。

看著眼前的一幕,徐豐感覺小時候的往事又湧上了心頭。

原來他和師父剛搬來這裡的時候,那時候的狀況比現在還要窘迫,他們租住的房子也遠遠比不上現在的這種。

之前他們租住的房子,是那種沒有帶獨立茅房的,平時要上茅房,就得去排隊,要是人少的時候還好說,要是人多再加上鬧肚子,那可就慘了。

而且往往是一個修士剛剛方便出來,外邊等著的已經動手去解褲腰帶了,記得有一次,他還在裡面沒方便完,就有女修已經衝進來了,要不是他呵止的及時,兩人就要赤身相見了,想想還是挺尷尬的。

不過等到後來師父的制符術提升上來,他們的經濟情況好轉之後,就搬到現在這種擁有獨立茅房的大屋子當中了。

就在他拎著水缸,回憶小時候的事情時,剛才鑽進茅房的那個女修已經出來了,臉上盡是暢快的表情。

不過當其目光看到剛才撞自己的人還站在那裡時,她回頭看看茅房,再看看徐豐,好像明白了什麼,當即指著他大罵道:

“好啊,小兔崽子,看你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居然這麼下流,說,剛才是不是偷窺我上茅房了?”

偷窺,什麼偷窺?徐豐劈頭蓋臉的都被罵懵逼了,不過他反應也不慢,反應過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