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邊上兩個黃毛大漢正在薄霧的黎明中一拳一腳鬥毆,一個正是魏敏思,另外一個很陌生,身手不錯,看套路是西洋拳。

魏敏思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沒有幾下就被大漢按在地上猛揍。

兩人也許是趕了很長時間的夜路,都顯得很疲憊,打了一陣就站不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陳燁靠近兩人十米內,兩槍撂倒那大漢,大漢的身體立即壓在魏敏思身上,一個五步趕蟬跳了過去,一拳將準備拔槍射擊的魏敏思打暈,解下大漢身上的皮鞋的鞋帶將魏敏思的雙手打了一個困龍結捆了起來。

兩艘中型快艇就停在岸邊,船上還有血跡和新鮮的彈孔。

兩個三十來歲計程車兵的都是頭部近距離中槍,顯然是魏敏思和那大漢殺了這兩個可憐蟲滅口。

船艙裡流了一大灘血,在低窪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小血池。

兩個一米來高的行李箱堆在船上,箱子裡應該裝著古墓裡的墓葬品,陳燁看了一眼就置之不理,

被殺的美國人應該是海軍陸戰隊的軍人,手臂上有刺青,但是隻穿了普通的西服,連部隊的番號和身份牌都沒有,顯然是私自行動。

快艇是英國的牌照,屬地是香港警察署的,這些海軍陸戰隊成員應該是從香港上岸然後來租賃快艇過來的。

從兩人的身上搜出兩個錢包,內有兩人的家人的照片,各有二千美金,這顯然是這次從魏敏思手上拿到的酬勞。不過顯然兩人或者說整個海軍陸戰隊的成員都無福消受這筆橫財。

四千美金無論是在現在還是後世都是很大的一筆錢,可以買一個警衛連的裝備了,陳燁笑納了這筆從天而降的橫財。

魏敏思也真夠狠的,用了近二百條人命狠狠反擊了他的幕後勢力。

他將魏敏思的抗過來隨意丟在船上然後駕船駛入到一個安靜的港灣,審問魏敏思這樣的資深特工是一個漫長而又要費腦力的過程不能被他可能遺漏的同黨發現和打擾。

陳燁弄醒了魏敏思隨即站起來等待他的精彩表演以便能從交流中發現他的一些破綻。

魏敏思果然是一個好演員,他上下打量著陳燁然後笑著說道。

“我傍晚的時候見過你,你是那賣山貨的山民,哦,山民可不可能打槍那麼準,更不會駕駛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快艇。

你還會英語,我們的談話你都聽到了,你當時眼睛裡充滿了憤怒。你的衣服是用軍服新染的,軍服和老百姓的土布還是有區別的。

軍服比普通百姓的衣服有型,老百姓的衣服都是皺皺巴巴的。

你雖然穿著軍服不屬於爭奪古墓重寶的任何一方勢力,我對那些勢力的人員都瞭解得很清楚。你是新加入的,應該是說你是臨時起意的,也許你從那個廚師那裡聽到了什麼。

但你和廚師沒有默契,你們沒有詳細的交談。

我在視窗看了你近一刻鐘,你當時也沒有表現什麼出格的,你離開後直到戰鬥打響都沒有再來。

你應該是去對付那個和孫德彪,不木村順德(木村拓一也許是真名)接頭的日本特務,你從他嘴裡得到了訊息,趕上來的時候戰鬥沒有結束。

你從木村順德嘴裡得到了我的行蹤,木村順德是我特意沒有打死的,並拖到了陰暗的地方,我想看看還有誰在暗處。

懸崖上是一個陷阱,我將繩子砍掉了一半,一般人是不可能在黑暗中從十多米高的地方空手降落到地面的,否則就可能被炸死在山上。

你很厲害,居然從懸崖上安然下來並追上了我們。

如果從入口下來就可能被狙擊手發現或者踩上詭雷,而且需要的時間更久。

你沒有殺我,那證明你是中國人,日本人會拿著我的腦袋去領取獎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