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蘇年每天晚上遛彎回來都和麝紅月進行精神上的水乳交融,面對其他妖娘則是一副不假辭色的樣子,努力在蘇媚面前營造一個光輝正義的入定老僧形象。

而黑風山君和炎陽山君還以為麝紅月是害怕了,漸漸對麝紅月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他們換到了一個靠近鶴君莊園的別墅,每天除了吃妖怪就是放縱,剩下的時間就趴在窗前觀察莊園那邊的情況。

“老弟啊,你說那屍山血海神魂的主人到底是怎麼的存在?”

黑風山君望著鶴君莊園的方向躍躍欲試。

他是至尊級大妖,鶴君只是個王者級,收拾一個王者級也就一根指頭的事情,關鍵是那隻仙鶴妖的妖氣並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收到訊息出去避難了,現在莊園裡都是些小妖怪,對此他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著能不能吃烤仙鶴的。

不過即便沒有那隻仙鶴。

莊園裡的其他妖怪也很值得期待啊。

什麼桃花妖,青鳥,榕樹妖,包括那群狐狸和一群鯉魚精簡直就是野味兒大雜燴,吃之前還能好好玩一玩兒,世界上哪還有那麼美的事情??

之前他和炎陽山君在太陰山過得簡直就是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太陰山幾乎沒有別的妖怪,只有他們和幽冥千面蟾,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虎妖。

虎毒不食子,這些小虎妖都是給君上培養的工具妖,是以後幫助君上製作倀鬼的,一般情況下,除非餓急眼了,他們倆不會對這些虎妖下手。

偶爾太陰山也會進入一些少不更事的小妖怪。

但基本上都進了那隻自私老蟾蜍的肚子。

他和炎陽山居的日子苦啊。

也就這幾天跟著黑炎山君吃了不少妖怪。

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一天到晚在辦公室裡研究什麼。

看在各種妖娘不斷獻上的份兒上,他們也沒去找黑炎山君的麻煩。

“她既然住在仙鶴妖的家裡,想來應該也是一隻妖怪吧......”

炎陽山君摸著下巴推測道:“就是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妖怪,居然也需要使用靈魂修煉,君上讓我們把這隻妖怪抓住帶回去,它要親自折磨。”

黑風山君聞言無語地撇了撇嘴。

“我們連這隻妖怪具體什麼實力都不清楚,君上就已經想著怎麼嚴刑拷打了?萬一是個至尊級巔峰呢?萬一是個神級呢?她神魂反應出來的威壓可不弱。”

“不可能是至尊級巔峰或者神級。”炎陽山君冷靜地說:“大哥你好好想想,真要是至尊級巔峰或者神級,我們還能在這裡穩穩坐著?我估計對方可能是個有石板傳承的妖怪,並且專門修煉神魂法,這才導致神魂力量威壓強悍,給我們一種對方很強的錯覺,但實際上不過是外強中乾,這也是為什麼她這幾天都沒有出現,她是心虛了,怕被發現!”

聽完炎陽山君的分析,黑炎山君感覺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拍手道:“那我們今天晚上就把她老巢端了!”

炎陽山君也覺得可行,繼續拖下去也沒必要。

君上那邊催得緊,要是再不作出什麼成果來,他們就得背上消極怠工的罪名。

“今晚我們守株待兔,要是那神魂還是龜縮在莊園裡,我們就主動進攻,殺進去!”

. . .

今天蘇年遛彎回來得稍微早一些。

蘇媚還是老樣子,不管蘇年想從哪裡進入莊園,她總能精準攔截在蘇年面前,併為蘇年獻上楊威的香吻,只要被蘇媚這麼一親,他就必然拉閘一晚上,哪怕抱著白伊和花子她們睡覺都沒用,蘇媚也不管這些,就當蘇年抱著抱枕了。

不過今天前腳蘇媚才走,後腳他就被麝紅月拉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