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原料是豬胰臟,要先用木錘來錘打豬胰臟。

木錘子一下又一下捶打,原本緊實的豬胰臟漸漸變成了糊糊狀。

再抓了一把草木灰,均勻地撒在這胰臟糊上。

然後就像揉麵糰子似的,雙手在盆裡使勁攪和。

草木灰和胰臟糊慢慢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大塊顏色灰撲撲的“麵糰”。

再將這大“麵糰”分成小塊,把每一小塊都搓成規整的形狀,一塊塊豬胰皂就初具雛形了。

把這些豬胰皂陰乾後,就可以使用了。

豬胰皂質地天然,用著特別溫和,一點都不刺激面板。

不過缺點也是有的,跟現代那些強力洗滌劑比起來,這豬胰皂的清潔力明顯差了些。

洗帶有汙漬的衣物時,反覆搓洗好幾遍,汙漬還是會頑強地留一些。

而且這豬胰皂那股特殊的味兒,也著實讓人不喜。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油腥味兒,洗完東西,手上和衣物上都殘留著這股味道,好長時間都散不掉。

雖然董康將這塊豬胰皂拿了過來,但周月沒有使用。

而是掏出了自己帶來的一塊肥皂,這是從錦西根據地裡帶來的。

這塊肥皂不是系統商城裡買的現代商品,而是周月之前做的。

周月是從魚油燈那裡找到的靈感,魚油不僅可以點燈,還可以用來做肥皂。

在做肥皂時沒有選用草木灰,而是加的鹼液。

還在裡面加了少量的香料,所以看著晶瑩剔透,而且味道也很好聞。

之前錦西根據地裡一直用的豬胰皂,而現在人手一塊漂亮的魚油皂。

“娟子,來,姐先給你洗頭。”

周月給娟子洗起頭來,水澆在頭髮上,很快就變得渾濁不堪。

周月抹上魚油皂,用力搓著,可頭髮實在太髒了,第一道連泡沫都搓不出來。

周月又換了水,接連洗了兩三次,水才終於清亮了些。

可頭髮打結得厲害,根本梳不開。

周月趁著周圍沒人注意,悄悄從系統里弄了點護髮素。

給娟子洗完,周月又給小花洗,同樣的步驟,又是好幾盆黑水。

洗完頭髮,周月拿出在商城下單的專門去蝨子的藥水,給兩個小丫頭都做了一次深度清洗。

別說這藥水還真挺管用的,頭上的蝨子,很快就不再亂爬亂動了,基本上都已經嘎掉了。

周月拿著篦子給孩子們梳頭,把蝨子的屍體給梳下來。

篦子這東西在現代用的也比較少了,長得和梳子差不多,只不過它的尺特別密。

用篦子梳頭,能將頭上特別小的蝨子給梳下來。

給兩個小丫頭收拾完後,都變得清清爽爽的,周月看著就覺得舒服。

夜幕籠罩著小山村,大夥兒圍坐在飯桌旁,一邊吃著飯,一邊嘮著家常。

董康手裡捧著窩窩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想到什麼有趣事兒。

他看向旁邊的董大叔,故意賣起關子。

“爹,你猜我今天下午遇到誰了?”

董大叔正專心吃飯,聽到兒子的話,笑著問道。

“遇到誰了呀?”

:()手握拼夕夕,我在長征有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