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推倒在地。

她捂著自己的刀口,疼的她蜷縮起身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楚堯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杵著柺杖就往知青點的方向走去。

回到知青點,楚堯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直奔女知青的宿舍,在其他女知青的驚叫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翻找著沈姍姍的行李。

他將沈姍姍的東西全部都扒拉到地上,最後在行李箱的最深處找到了一個絨布布包,裡面是他媽媽交給他的那枚戒指,他握著手心中,完全無視他造成的凌亂,站起身就離開。

捂著傷口艱難的走回來的沈姍姍,進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她的視線鎖定在楚堯手中的絨布包上。

她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跑到楚堯的面前,緊緊的抓住楚堯的大手,央求的看著楚堯,壓低聲音開口。

“楚堯,這個你不能拿走,這個你已經給我了。”

“給你做什麼?你能幫得了我什麼?你把我害的這麼慘還不夠嗎?這個東西給誰都比給你有價值,你給我滾開。”

楚堯現在對沈姍姍滿心全都是怨恨,他覺得沈姍姍就是始作俑者,這一切形象都是沈姍姍造成的。

如果不是沈姍姍,沐禾婉也不會和蔣灝結婚,沐禾婉依舊還會愛他,還會給他錢,讓他過好日子,想辦法幫助他父母,讓他們順利回城。

根本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之前是他沒有發現沐禾婉的好,現在回想起來,沐禾婉就是一個百寶箱,他想要什麼沐禾婉都可以給他,從來都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就是因為沐禾婉滿足了他所有的物質要求,他才回覺得沈姍姍可以帶他回城是巨大的誘惑。

可是現在呢?不僅他沒有回城,反而還變得特別的落魄。

他把一切責任都歸結在沈姍姍的身上,他覺得他就是被矇蔽了,他沒有錯。

沈姍姍緊緊的抓住楚堯的手,她為了楚堯做了那麼多,不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她要過上,上一輩子沐禾婉的生活,她不能重活一世,還像前世那樣落魄。

“我去想辦法弄錢,你把戒指給我,我保證弄到錢,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姍姍其實也不知道怎麼樣能搞到錢,她雖然重活一世,但是她前世碌碌無為的生活對重生的她沒有任何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