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冷著一張面容;枯槁的大手橫在蕭焱的面前;即便主子對他並無戒心;他可是沒有完全相信眼前這個商人。

“還望莫先生通告一聲。”蕭焱臉色並不太好看。

“子言;讓焱少進來。”千祗邪抿了口伊人遞上來的美酒;暗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素白的身影入了大殿中;見到千祗邪那美人在懷的模樣不由得微蹙了眉目;似乎憶及小小尚處在劇烈的疼痛當中;連觸碰都是不能;心底的怒意隱約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有話想和你說。。”目光直接對上千祗邪那幽深的黑瞳。

千祗邪微挑眉目;輕輕擺了擺手;伊人立馬乖巧的退了出去;在路過焱少身邊時還不忘戀戀不捨的望了一眼不同風情;卻同樣優秀到讓人嫉妒的男子。

“何事;煩得焱少親自走上一趟。”揚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濃烈的刺激味從喉嚨一直蔓延到心底;極為濃烈的味道;即便是他也微蹙了眉目。

“你讓小小做了你的藥人。”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既然已經對菲碧出手;千祗邪也早晚會知曉;他可不覺得自己有隱瞞的必要。

“好一聲小小;焱少莫不忘了她現下是本王的人。”那親密的稱呼讓千祗邪微蹙了眉目;想到這個名諱焱少比他還要先知曉;那股隱約的不快瞬間深濃了幾分。

“既然是你的人;為何不好好珍惜小小。”蕭焱像是隱忍了極大的怒意一般;在不知曉蘇小小身份的時候;那個丫頭已然不經意的入了他的心;此刻知曉;方才隱忍下了那極大的愛戀之意;可是看到千祗邪那不珍惜的模樣;那股隱約的心疼和憐惜再次變得深濃起來。

“本王要如何對待本王身邊的女人;莫非還要像焱少過問不成。”千祗邪似乎也動了怒;原本斜倚著的高大身軀驀然站起;背挺得筆直;天生的王者之氣冷冷襲向站在大殿之下的蕭焱;他不是不知曉蕭焱對蘇小小的意思;此刻他如此興師問罪的模樣惹的他更加不快。。

“別人本少可以不管;但是小小不行。”那個單純充滿生命氣息的女子值得人好好捧在手心裡疼愛;若是千祗邪不珍惜的話;他不介意帶走蘇小小。

“焱少你沒有過問的權利;是生是死;她都是本王府中的女人。”暗啞的嗓音突然變得沙啞;袖中的大手一點點緊握;他沒有想到焱少竟然會為了蘇小小而來向他興師問罪。

“邪你莫不是忘了;當初你們並未拜堂;這些年似乎也未見你給她名分;說起來她還算不得你的女人。”蕭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此刻突然慶幸那日裡玩心大起;而阻止了那場荒謬的拜堂行禮。

蕭焱的話似乎擊中了千祗邪的軟肋一般;整個人瞬間變得危險至極;他不說;他都幾乎要忘了;嚴格來講;蘇小小根本算不得他的妻子;算不得他的妻子這個想法讓他莫名變得暴躁不已;那份原先不從在意過的身份關係此刻竟然如同烙鐵一般火辣辣的刺痛;“那又如何?”蘇小小自己選擇的路;既然開始了;便沒有退路;他也不允許她有退路。

“若你珍惜小小的話;本少絕對不會插手此事;若你不珍惜反而一再傷害小小的話;本少不介意將她帶走。”蕭焱冷了嗓音;俊逸的面容連帶也陰沉了幾分;嗓音不大;那口氣中的決然卻讓人懷疑不得他話中的真假。

“你敢”緊握的大手愕然鬆開;若非極為壓制的話;他此刻已經殺了焱少。對蘇小小那片刻之間濃稠的佔有慾;即便是他自己也覺得驚詫。

“我敢不敢邪你莫非不會知曉;既然我都敢和你來個三年之約;而三年之後徹底翻臉那又如何?”小小值得他這般。

“為了一個女人。”千祗邪冷聲問道。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小小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千祗邪口中那隱約的佔有慾他似乎感覺到了;不過卻並未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