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連忙接過紙巾,柔柔弱弱地擦著眼淚,趁機擋住了眼底的竊喜。

“嗯,都是我不好,剛才一衝動就跑過來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笛靖給了她七位數的補償,笛貝又答應了把她調來他身邊。

她今天的這點犧牲,完全是遠超所值!

溫晴心裡高興,這會兒再想哭也是哭不出來了,索性老老實實擦乾眼淚,等眼眶周圍的紅腫下去一些,衝笛貝露出一個故作堅強的笑容。

“對不起,今天打擾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隨時等你的好訊息。”

“嗯,放心。”

笛貝也笑著送她出門。

等到辦公室的門關上,笛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霾。

真是太噁心了!

要不是還用得著溫晴,他真想剁了她的爪子!

笛貝陰沉著臉走進辦公室附帶的衛生間,把手放在水龍頭下,一遍遍地用消毒液沖洗。

一直洗了十來遍,才把胸腔裡那股作嘔的衝動強壓了下去。

除了白芍,他不能容忍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碰觸到他!

溫晴再敢碰他,他一定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翌日中午,照例是一罐濃郁的補湯送進了笛靖辦公室。

笛靖一口氣喝光,然後覺得有些睏倦,也就順帶著睡了個午覺。

等到一覺醒來,只覺得精神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不但當天下午工作效率事半功倍,就連晚上連著趕了好幾場應酬,都絲毫沒有覺得疲憊。

笛靖對此滿意極了,又打電話把笛貝誇了一頓。

“你的孝順,爸爸都記在心裡,以後你要是忙,就把熬湯的事情交給別人做,可別累著了!”

“好。”

笛貝笑著應下,只覺得如今的一切前所未有地順利。

他原本還想著該怎麼把補湯裡的髒水甩出去,笛靖這就發話了。

真是老天都要幫他,他所圖謀的一切,又怎麼會不成功?

笛貝掛了電話,轉身回到床上,關了燈。

然後在黑漆漆的夜裡繼續睜著眼睛,慢慢熬著等天亮。

今天他開會太多,回家太晚,沒能去琴行附近見白芍一面,還是明天去醫院碰碰運氣吧。

……

一連一個多星期過去了,笛靖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好。

不但沒再出現過那天頭暈目眩的情況,甚至還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到用不完。

當然,有時候喝完湯,也會精力過盛,忍不住想入非非。

之前遇到這種情況,笛靖會出去找女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

既然已經睡了身邊的女秘書,那睡十次和睡一次也沒什麼差別。

他給出去的那一百萬,又不是大風颳來的,總得物盡其用吧?

於是笛靖每次喝了湯來了衝動,就會一個電話把溫晴叫進辦公室,半哄半騙地拐上床,供自己瀉火。

溫晴一開始還哭得梨花帶雨不願意,但每次笛靖都會給足她好處,她漸漸也沒那麼抗拒了。

笛貝她還不一定能釣到手,能從笛靖這裡多撈點也不錯。

兩人就這麼從半推半就發展到了郎情妾意,嚴肅莊重的辦公室也成了他們偷情的溫床。

(

隨著溫晴越來越順從,笛靖只覺得身心爽快,感覺自己恢復了三十歲時的雄風,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出去見客戶,客戶也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回春妙招,怎麼看著比以前還年輕不少。

笛靖表面笑著說哪有,心裡卻驕傲得不行。

能讓他奉承的客戶,個個都比他有錢,可誰家兒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