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東真是沒想到李彪會傷的這麼嚴重。

都傷到了手術室裡。

他有些害怕。

別看從來都沒有承認李彪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相處這麼久了,還是稍稍有些感情的。

本來這件事情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李彪什麼也不知情。

那小土鱉和那個慫貨,竟然下手這麼狠。

讓許天東肚子裡憋了一口氣。

當然,許天東誰也不愛,他只愛自己。

他只是覺得李彪的傷害過於大了些。

也只能在以後多給他點錢補償一下了。

所以許天東給小李打去了電話。

“小李啊,你明天再去醫院看一看,看看李彪的情況,要是手術沒事兒了,給我發個資訊就行了”

許天東這樣說道。

“好,許總,那個……j察去公司調查你了,你是不是出……”

小李正在吃晚飯,便有些擔心地問道。

“與你無關,一點小事兒,你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許天東也懶的跟小李廢話,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天東又將手機卡給拔了下來。

手機裡的那些未接電話,他也沒有理會。

當然,也是掃了一眼,有陌生的來電,也有嬌嬌的電話,更有王大軍的電話。

尤其是王大軍,打了幾十個電話。

讓許天東特別的頭疼。

不就是八千萬嘛,至於跟死了爹似的追著哭嘛。

許天東覺得,自己跟王大軍把話都說清楚了,他還這麼不依不饒,真沒勁兒。

到時候,自己賺了錢,多給他點利息就行了。

將手機關機,許天東倒頭,繼續睡了過去……

老許家。

只有許老和曹佳以及三個孩子。

許老平時都喜歡遛彎。

但自從有了重孫子後,他外面的時間少多了。

尤其是晚上吃過晚飯,都會陪重孫子們玩一會兒。

可是今晚,他總覺得胸口處有什麼東西在壓著。

讓他有些喘息不過來的感受。

“子銘說了,他和爸媽去參加酒會,在郊區那邊的私人會所,比較遠,今晚結束的話,可能也挺晚了,估計不回來了……”

曹佳和許老解釋著。

許老只是點了點頭。

他向來不干涉別人。

許展博平時幹什麼,郭子銘平時幹什麼等,他都不會過問。

什麼出差啊,什麼在外面陪客戶不能回來啊。

許老都不會問。

但今晚,他的直覺,總是讓他覺得不太對勁兒。

至於哪裡不對勁兒,他也不知道。

所以,早早地吃完了晚飯,許老也沒有陪重孫子們玩兒。

獨自一人出了家門。

許老習慣去自己的那處公園裡玩兒。

雖說這裡離著那裡遠一些,但坐上幾站公交車也就到了。

一來到公園這裡,人還不少。

雖說是晚上,但出來散步的,鍛鍊身體的,依舊和白天一樣。

涼亭那裡,倒是跟自己下棋的幾個老夥計不在。

他們一般都是在白天下棋,晚上嘛,有的出來,有的就不出來的。

出來的也是跳跳廣場舞鍛鍊一下身體。

許老獨自揹著手,在公園裡慢慢地走著。

他不喜歡跳什麼廣場舞,也不喜歡練什麼拳啊劍的,一直覺得走走路就挺好的。

“老許,老許吶,許主任”

身後有人在喊。

許老停下腳步回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