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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行十人繼續向南走去,曉行夜宿,徑向東南進發,在路上走二十來天,終於過了大漠草原。
這天離張家口已經不遠,郭靖初到中原,見四周景物均是生平未見,心情不禁甚是舒暢,雙腿一夾,縱馬疾馳而去。
江南六怪見了,知道他在草原上養成的豪性發了,也不在意。尚可這段時間來與郭靖相處得很不錯,見他打馬狂奔,卻有些擔心,便對身邊的朱聰道:“朱二叔,郭大哥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朱聰笑道:“他一身蒙古人打扮,到了大金國的土地上,不會出什麼事的。”
事實上金宋兩國也已經和平很久了,便是兩國之間的往來也很多,郭靖就是漢人打扮,女真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不過朱聰與尚可相處了這些日子,也知道她其實也是個沒什麼江湖經驗和人生閱歷的人,所以不但對她放下了戒心,有時還會指點她一些江湖規矩。
朱聰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尚可李秋水和童姥的身份,但是尚可只說她們是一個很古老的門派的傳人,並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朱聰等人見李秋水和童姥的武功似乎都不弱,但是也一樣沒有什麼江湖經驗的樣子,心裡也不禁感到奇怪。
其實童姥與李秋水前世很少涉足於江湖,只是自己練功,然後過著自己與世隔絕一般的生活——哪怕李秋水貴為西夏的貴妃,也不出宮,整天躲在後宮裡。
當然她也不怎麼得寵——不然她臉上的井字形的疤,還不把西夏國主嚇死。
童姥更是隻在靈鷲宮裡發號施令,極少下飄渺峰。所以若論江湖經驗,她們兩個還不如江南六怪。至於江湖規矩,她們兩個更是因為當年一身武功強橫無匹,所以從來不守什麼江湖規矩。
不過朱聰等人只當是她們年紀小,所以不懂罷了。現在聽尚可這樣問,朱聰也知道她是關心郭靖,便隨便說了兩句敷衍一下,好安安她的心。
尚可聽了朱聰的話,果然也就放了心,便與他們一起乘馬前行。
九人六騎,慢慢前行,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終於走上了一條像樣的大路,卻見那一邊轉過來四騎白色駱駝,駝背上各乘著一個白衣男子。
尚可練了內功,目力極好,只見這四個白衣人都是二十二三歲年紀,眉清目秀,頸中都翻著一條珍貴的狐裘,卻都是女扮男裝的——因為四人均無喉結(不可能這麼巧,四個人都是小喉結的),且眉目中流轉的神采,都不是男人所有的。
尚可盯著她們看,江南六怪中的幾人也沒見過這樣的白駱駝,不禁也多看了幾眼。四個乘客見了,都微微皺眉,似要發作。但是見江南六怪面目怪異,又人數大大超過己方,便各自揚鞭,催著駱駝快步走了。
李秋水對童姥道:“這白駱駝,我當年在西夏倒是見過的。”
童姥哼了一聲:“有什麼稀奇,我還見過全白色的鹿呢!”
李秋水笑道:“師姐總是好勝些,我並沒有說師姐沒見過,也沒說這白駱駝有什麼稀奇的,你怎麼就說這樣的話來了。”
童姥道:“你說這話,分明是欺我沒有騎過這白駱駝,而你在皇……你騎過!”
李秋水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但是童姥卻仍是氣哼哼的。
第八章 分道揚鑣
尚可對她們兩個鬥嘴已經見怪不怪,自然不放在心上,江南六怪卻只當她們是小孩子鬥嘴,聽著反覺她們童趣盎然。
童李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與江南六怪一起來到黑水河邊,遙遙看見郭靖在路邊的一個酒家外和望著,身邊拴著他那匹小紅馬,另一邊的樹樁子上,卻拴著八匹白色駱駝。
剛才只是四人四騎駱駝,看來這裡又有她們的同伴在。
只是尚可不知道,原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