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阮看著陸競舟在人群裡灰溜溜離開,心情由內而外的愉悅起來。

次日,雨水淅淅瀝瀝。

蘇明阮剛從屋子裡走出來,就被蘇念給攔住。

“你昨天又糾纏我舟哥了?”

蘇念開口,惡意滿滿。

蘇明阮伸手把蘇念推了個趔趄,身前沒了阻攔,空氣都清新了,她看向一旁的蘇念:“你舟哥喜歡吃狗.屎,你喜歡那樣的不代表我喜歡,甭搞這死出,這樣的人跟你最般配。”

話落她騎著腳踏車離去。

蘇念皺起眉頭,她竟然從蘇明阮話裡聽出她對舟哥的不屑。

不屑幹嘛天天找陸競舟。

她才不信是陸競舟主動找過去的。

但是她又說不過蘇明阮,使勁跺腳,扭頭看向不停打噴嚏的吳春梅:“媽,爸什麼時候回來?我那錄取通知書什麼時候到手。”

“我昨天打電話問過了,下週一準回來,到時候咱們就搬到縣城裡,你就是城裡人。”吳春梅一句話拿捏了蘇念。

她這會兒非常希望自己能變成城裡人。

城裡人代表什麼,高大上。

跟泥腿子不一樣。

城裡人結婚都不怎麼找鄉下的,誰家娶個鄉下泥腿,都會被看不起。

成了城裡人,她再去上大學,結交的朋友也會是城裡人。

蘇念短暫地快樂起來。

不過瞬間後又說:“那死不要臉的竟然糾纏舟哥,天天不給舟哥臉。”

“……”吳春梅一瞬間沒話可說。

陸競舟可不是什麼好的。

他去堵蘇明阮為了啥,不就是看上她手裡那衣服店。

呵!

真以為他能拿到?

吳春梅去找白芳。

讓白芳在村裡穿陸競舟壞話。

為此還給了白芳10塊錢做答謝。

白芳拿了錢,在縣城裡遇見同村的就會主動上去攀談,聊天的內容,從秋收聊到誰家男人運氣不好,早早死了。

誰家扒灰。

誰家小叔子跟大嫂子亂搞。

聊了這個以後,對方說起陸競舟被二嘎糊了狗.屎。

白芳順著說道:“那陸二寶啊,本就不是好東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被趕出村子……”

說到這裡,白芳猛地捂住嘴。

彷彿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然而,聽見這話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她跟白芳道別以後。拉著其他小姐妹說起新八卦。

等她們回到村子,村裡最新的八卦已經從陸二寶被糊了狗.屎,二嘎子在蘇建設家幹活能吃啥,轉移到陸競舟指使白寡婦幹壞事。

又傳成陸競舟跟白寡婦有一腿。

白寡婦之所以那麼陷害蘇明阮,是因為嫉妒蘇念。

她本來想對蘇念出手的,但是蘇念有吳春梅護著,就欺負比較好欺負的蘇明阮。

流言蜚語什麼的越傳越離譜。

甚至還說陸競舟跟白寡婦情深意篤。

……

陸競舟聽見這樣的流言,一走出家門就會被人問候。

他本想繼續勾.引蘇明阮,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誰知道自家大門都還沒走出去,就聽見這種混不吝的話。

這讓他怎麼出門。

就連魏紅紅身體剛好一點,走出家門,就聽見自家孫子這種流言。

孫子是好生生的準大學生,那白寡婦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能放在一起說,這不是故意磕磣人。

“一定是蘇大妮那個賤人,昨兒夜裡讓二嘎子弄你一臉狗.屎,今兒又搞出這樣的傳言,她想弄死你,我的孫兒啊,你這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