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麼?”蘇明阮問道。

偵探說:“錄音機,我把裡面的磁帶復刻一盤,明日給你帶過去,保證你收穫滿滿。”

“好。”聽見偵探那邊傳來的話,蘇明阮大有一種塵埃落地的感覺。

日升月落,又是一日。

春日裡,一日賽一日的溫暖。

坐在院子裡,人也會因為陽光的暖意變得懶洋洋的,但是生命在這個時候成長得最為茁壯跟用力,牆角嫩黃色的迎春花綻放出小花朵。

這時,偵探敲開蘇家的門,他手裡拿著個磁帶。

“這是從陸競舟那邊拿過來的。”他說完,將磁帶裝到這邊小院的錄音機裡,從中傳出陸競舟跟是鍾曼晴的聲音。

蘇明阮坐在院子裡,清晰地聽見陸競舟跟鍾曼晴的對話。

以及鍾曼晴買兇殺了陸競舟小叔叔的過程。

物證有了,誰也不放過。

“買兇殺人這主意竟然是陸競舟給出來的。”他將磁帶裡的證據播放完,偵探忍不住感嘆,這事情他是從頭追到尾的。

對事情經過知道得一清二楚。

陸競舟的那個小叔叔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結果被侄子坑了,如果不是幫他隱藏肇事車輛,也不會被牽連上。被牽連就算了,還被陸競舟背刺。

“這人有些狠毒,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可得注意些,一不小心就沒了命。”偵探又說。

蘇明阮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以後應該沒有機會打交道了。”

她說。

“現在就要逮捕陸競舟嗎?”

偵探問蘇明阮。

蘇明阮點點頭,有壞心的儘早處置才是,過幾日她就要生產,屆時她精力定然不夠用。

一孕傻三年就是這樣出來的,元氣速度流失,哺育孩子消耗的也是自身,人哪裡有怎麼多精力,這裡顧忌了,那裡就顧不上。

生了孩子,自是孩子重要。

有些事情要在生產之前給解決了。

還好,去沂水做屍檢的傅山已經歸來,讓他逮捕陸競舟合理的很。

以及逮捕陸競舟後鍾曼晴也不能這般放任。

已經突破法律的底線,以後只會越來越沒有底線,早些處置,早些輕鬆。

她拿著電話聯絡了傅山,傅山立馬帶人出警。

京市一所大學。

陸競舟臉色有些難看,他今日檢查錄音機磁帶時,發現卡在縫隙裡的頭髮不見了。

他自己做的標記,沒了。

這東西被人動過。

不管被誰動了,對他來說都是定時炸彈。

這玩意可以威脅鍾曼晴,同樣的,也可以對付他。

他此刻心裡希望是鍾曼晴派人搜他東西的。

他趕到電話亭裡給鍾曼晴打電話,他雖匆匆忙忙,但是穿的乾乾淨淨,在吃不飽的年代,算的上端方男人,以至於好些女同學都在看他。

還有人湊過來跟他說話。

不管誰靠近,不管心裡多煩,只要長得好看家庭條件不錯的人跟他說話,他都會盡量耐心。

學校裡喜歡他的女生不少,但是自從惦記上鍾曼晴,這些人他都是溫和對待給與希望,但是從沒有口頭上答應什麼。

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將三不演義得淋漓盡致。

鍾家的背景他惦記得很,但是沒拿下鐘曼晴,其他人也不能怠慢。

雖說他現如今跟鍾曼晴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要他日後表現的好一些,多為鍾曼晴解決問題,偶爾再來點勾.引跟誘.惑。

就有可能達到一些目的。

但是目的還沒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