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而馬天順又跑了,該死,看來我之前那所謂的勝利根本就不叫勝利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錢扎紙問那胡白河:“對了姐,現在那些自首的邪教徒們怎麼樣了,我們這兩天也沒見著電視報紙上有訊息啊。姐你知道咋回事兒不,姐你給說說唄。”

錢扎紙這小子一口一個姐叫的這個親切,只見那胡白河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我倆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這段曰子查探訊息的時候,晚上就回到那個山莊居住,我聽那裡臨時管事兒的相互交談,說什麼他們證據不足,而且最近又有什麼檢查的來了,要開什麼會,而且他們已經使了銀子,所以把訊息壓下來了,說起來你們現在這些人真奇怪,開什麼會這麼重要啊?”

你問我,我上哪知道去啊大姐?我苦笑了一下,其實聽他這麼一說,事情應該就很明瞭了吧,要知道那些個邪教徒雖然自首,但是他們既然不提我們,自然也不會提起他們以前做的那些個殺人放火的勾當,而且他們乾的事情本來就跟鬼神有關,這些警察也查不出來,所以這個案件的姓質也就不同了。

一他們沒殺人放火,二他們沒有發展下線,充其量就是在一地下室裡面擺一個噁心的雕像上香,這算什麼事兒?

而且現在貌似風聲挺緊的,就算路邊上竄出一上訪的來估計都得被打一頓然後送回老家,他們這種明面上是從事非法宗教活動但實際上卻無傷大雅的案件(而且僅有的幾名信徒還都自首了)怎麼會就這樣輕易的公佈出來?

要知道這種東西,雖然沒鬧出什麼事兒,但是如果真對外走漏了風聲的話,那一定會在社會上造成極壞的影響,畢竟這種事情都是老百姓所喜聞樂見的,要說這個金巫教掐指一算在東北也存在很長時間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沒被發現,那警察是吃屎的啊?

我相信只要是個懂得明哲保身的幹部,都不會主動去捅這個簍子的了,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罰罰款充其量逮著一個倒黴的判兩年也就算了,而話又繞回來了,反正他們也沒聚眾鬧事反動政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啊對,宗教自由嘛。

當然了,這也只不過是我當時自己一時的猜測而已。

該死,你說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想到了這裡,我又嘆了口氣,只見那胡白河說道:“我本來想繼續查下去的,不想當時得知了馬天順的那檔子事情,於是只能回到了本家,忙了這些時曰,剛消停一些就抽空來找你了。”

我點了點頭,說實在的,當時我的心裡確實有點失落,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現在馬天順沒有死,而且哈爾濱此時還有一個邪教的掌教,我不是怕他們搞我,而是怕他們害我的親人。

要知道那馬天順從陳歪脖子那裡已經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情,雖然我沒對陳歪脖子說起我老家的親人,但是我卻對他說了蘇譯丹的事情,我真怕那馬天順這次會跟我玩絕的,如果他像之前黃善所說的那樣,要去找蘇譯丹的麻煩那我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到背後有些發麻,以至於那胡白河同錢扎紙的談話都沒聽進去,而這個時候,胡白河似乎發現了我異樣的神情,只見它對著我說道:“姚少,你怎麼了?”

我喝乾了杯中的燒酒,燒酒從嗓子眼裡淌下,食道內一片火辣,我對著他倆說道:“沒怎麼,白姐,我怕那馬天順陰魂不散要害我女朋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胡白河想了想,然後便對著我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你別擔心,那個畜生現在元氣大傷,估計短時間內不敢出來送死,你也彆著急,要不這樣吧,我等會回去物色一位同修保護那個小姑娘,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

“大概多久?”我問道。

胡白河想了想後,便對著我說道:“十天左右吧,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