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疼的咬牙切齒,心裡對於這個夢的所有暢想都煙消雲散,只想趕緊醒過來。可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忽然又感覺到身後一個微微發涼的東西抹了上去,緊接著,所有的疼痛瞬間消失。

太神奇了,不僅一點都不疼了,而且還有一陣說不上來的麻癢竄上來,讓他瞬間體會了什麼叫心癢難耐。

接下來的一切,讓元溪深切的感覺到,這真的是一個夢,還是一個如此誇張如此詭異的夢。

他竟然在夢裡跟一個男人上了全壘打,自己還是被上的那一個。

重點是,這本應該疼的死去活來的第一次,他居然爽的找不著北。除了最初那一陣劇疼,他竟然再也沒感覺到疼,反而從頭到尾被伺候的爽翻天。

這樣的不科學事件,也就是做夢才能遇到了。

元溪感慨著,帶著高、潮之後的滿足和濃濃的倦怠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此他也錯過了早點認清現實的機會。

男人直起來,視線落在床上的少年身上,雖然沒有一絲燈光,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的視覺。

少年的體型很不錯,健康的小麥色,面板緊實有光澤,尤其那個小屁股,非常的挺翹,男人嘴角勾了勾,竟是一巴掌拍在上面,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屋裡,而被拍的人反而只是翻個身嘟喃了一聲,繼續睡。

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濃,雖然是第一次,不過卻是個意外討喜的小傢伙。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多掃了他幾眼,不過卻沒有放縱自己。

他下了床,站在床邊,在手腕處輕輕一按,接著一套筆挺的銀色軍裝將強勁有力的身體包裹住。可惜元溪睡著了,要是他醒著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兩眼放光,倒不是因為穿上衣服的男人有多帥,而是這衣服穿得好便捷,按一按就裹上身,這等高科技,要不要這麼拉轟!

男人又看了元溪一眼,剛要離開,卻又頓了一下,他伸手將落在床腳的薄被蓋在了元溪身上,這才轉身離開。

元溪這一覺是睡得心滿意足,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猛地從床上跳起來,雖然今天是週日沒有課,但是他可是有兩份工要打。

尤其早上這份,是在家早點鋪子做工,要是遲到了還做個毛線球?

元溪一邊抱怨著這該死的鬧鐘怎麼不叫他一邊麻利的穿著衣服。等到他將衣服套上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眼前的情況似乎不怎麼對勁。

他眨眨眼睛,打量著這個全然陌生的房間,這哪裡是他那間只有十個平方的小插間,這華麗麗的讓他這麼個窮□絲看傻眼了好嘛!

鎮定鎮定,元溪安撫下自己那顆跳躍的小心臟,雖然他是個□絲,但卻是個見過世面的,獨自一個人打拼這麼多年,什麼風風雨雨沒見過,不都被他挺過來了。

剛平靜下來,元溪又是臉色一變,剛才沒注意,這一走路,身後的不適感才強烈的凸顯出來。

不、不會吧……元溪臉上滿滿都是挫敗,他不會倒黴到這個境地吧。

他不死心的又緩緩的抬了抬腿,那火辣辣的感覺已經明顯到讓他無法自欺欺人。

媽蛋啊,去他妹的春夢啊,老子被人真槍實彈的給幹了啊!

老子守了二十多年的純潔肉體,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沒了沒了……

元溪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大腦放空的傻缺狀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稍微有那麼點大大咧咧,對待很多事情都沒那麼上心,可就算他不是個女人,但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讓人給上了算是個什麼事!

這根本就不是大大咧咧了吧,這其實就是深度腦殘的具象體現了吧!

而且,貌似上他的人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渣,春風一度之後就這麼灑脫的揮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的走人了。

元溪到沒有矯情的想著找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