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酥聽了沈淮江的話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大師兄厲害啊,天賦異稟,狐王的血脈能力說覺醒就覺醒了。 看著兩眼放光的小師妹,就算是沈淮江都茫然了片刻。 聽到他有這種幻覺,不該是覺得他很不吉利,然後遠離他嗎? 他看著宋寒酥的眼睛,試探性問道。 ‘小師妹不覺得我突然看到這些、不吉利的幻象,不是什麼好事嗎?’ 宋寒酥歪歪頭。 ‘大師兄,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們現在可是身處放逐之地,有危險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沈淮江沉默,雖然小師妹說的有道理,可他總覺得他和小師妹的關注點不同。 還沒等他再問些什麼,就聽宋寒酥繼續說。 ‘而且大師兄你能看到那些幻象,不就能避免那些事出現,這是好事啊!’ 沈淮江眨了眨眼,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下扇動,宛若蝴蝶振翅。 宋寒酥覺得有些手癢,大師兄現在看起來好無辜,好想……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在她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之前,她突然反應過來,在心中喝止了自己的動作。 打住! 宋寒酥,他是你大師兄,你怎麼能這麼想,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在內心中譴責了自己一番,之後再次看向沈淮江,神色正常了許多。 在沈淮江依舊糾結自己之前的莫名堅持,以及小師妹關注點不同時,宋寒酥反問道。 ‘那大師兄覺得自己是哪裡不對呢?’ ‘除了這些對我們有利的幻象之外,還有什麼異常嗎?’ 像是被她的聲音指引一般,以往無論怎麼糾結都說不出口的話現在沈淮江可以脫口而出。 ‘還有我的情緒,又出現了異常。’ ‘那是什麼樣的異常呢?’ 宋寒酥捏著大師兄的衣袖,試影象引導小朋友一樣引導大師兄。 沈淮江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意思繼續說道。 ‘我不想你離開。’ ‘只有在我身邊你才是安全的。’ 宋寒酥看著大師兄說出這句話後越發深邃的眼神,心中默唸道。 完了,什麼叫在大師兄身邊才安全? 這種情況要是讓大師兄知道她之前和都僚希切他們偷跑出去她就完蛋了! 想完這些,她又有些發愁接下來的畫中世界。 她是真不知道在畫中世界他們還能不能一起行動,這種未知的事情是真的不好拿來做保證。 雖然她偶爾會食言,可這都不是她主觀意願上想要的。 曾幾何時,她也是個稱得上一諾千金的人。 宋寒酥看著沈淮江的臉,有些滄桑的說道。 ‘大師兄,若是我說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 沈淮江手上開始用力,隨後他聽宋寒酥繼續說道。 ‘那你是絕對不會信的。’ ‘就拿晚上來說,我們不太可能一起睡。’ 沈淮江周身氣息一滯,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小師妹,耳垂嫣紅,眼神也深邃不起來了。 宋寒酥有些奇怪,她不太清楚大師兄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的奇怪,就好像是,被調戲了一般? 可是現在只有她在和大師兄說話,以大師兄的素養是不會在與她說話的時候還和另外一人聊天的。 所以大師兄在害羞些什麼呢? 她心中好奇,可為了照顧大師兄的情緒,她又不能問。 在她目光的注視下,大師兄耳垂上那一抹紅開始逐漸蔓延。 他的手也越發用力。 宋寒酥無視翻著白眼向她伸出小短爪求救的混沌,這隻貓這時候裝什麼可憐? 它一個意識體還能被大師兄輕易捏死? 不過還是要快些將混沌從大師兄手中拿走的好,萬一混沌身上殘留的混亂雜質傷到大師兄怎麼辦? 想到這裡,宋寒酥開始蒐集腦海中所有的詞彙來安撫大師兄的情緒。 什麼親人之間想要見到對方很正常、幻象是因為天賦異稟覺醒了妖族的血脈天賦才有的。 總之就是一個字——誇! 大師兄之所以一直患得患失,害怕她會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一遇到事情就想離宗出走 逃避行為,究其原因就是缺乏自信。 對於缺乏自信的人,只要拼命誇就好了! 在宋寒酥的誇誇攻勢下,沈淮江臉上本來有些褪去的紅色又重新蔓延回來,久久未能消散。 最後沈淮江已經多次表示自己信了宋寒酥的話,可宋寒酥依舊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