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聽到身側有笑聲傳來,宋寒酥立刻循聲看去,只見白染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側。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宋寒酥看著白染平靜的面容,怎麼看都不像是剛剛笑出聲過。 她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又轉頭看向阿葵,等待對方的答覆。 阿葵不知是不是很少遇到像宋寒酥這般關心她的嗓子的人,一時之間竟是紅了眼眶又紅了臉。 她看了眼宋寒酥,手指動了動,到底沒敢再指對方,而是轉頭看向白染。 那目光水波粼粼的,再加上那有些紅的包子臉…… 宋寒酥摩挲了下下巴,斟酌著說道。 “你也不用太感動,你那個叫阿芝的小姐妹的醫藥費都是。” 宋寒酥剛想說“你們家小姐”,就發現白染的表情不太對,她暫時還需要白染這個線索,只能先忍氣吞聲的改了口。 “白染給她墊付,都是白府的侍女,你的醫藥費應該也沒有問題。” 說完,宋寒酥想了想又補充道。 “醫藥費就是看購買靈植以及各項相關的費用。” 阿葵定定的看著宋寒酥,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不用。” 宋寒酥點了點頭,這眼神,確實是精神有問題,沒錯了。 她頗為同情地看了阿葵一眼,身邊傳來輕笑聲。 宋寒酥迅速轉頭,這次看到了白染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笑容。 對方現在雖是用了秘法,還是男扮女裝,可他或許是底子好的緣故,總的來說,是個美女。 這麼一笑就更好看了。 再加上那周身的氣運,和她宋寒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這麼一想,能和白染成為短期內合作物件似乎也沒什麼。 看到宋寒酥看過來,白染也沒再刻意隱藏笑容,而是坦然說道。 “白嵐和白芝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原本前幾年就該完婚的,只是總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拖延,就一直延期到了現在。” 宋寒酥點點頭,有些意外白染竟然向她解釋這些。 餘光掃過,她看到阿葵又在翻白眼了,不過這次不是對她,而是對白染。 她看著白染視若無睹的模樣也沒多問,只能說貴府真亂。 “你們白府是所有人都姓白嗎?” 她似是閒聊般問道,眼神則是看向柴房的方向,有些不能理解。 去接自己的未婚妻出柴房要這麼久? 他們是在裡面定居了嗎? 白染看了眼一旁的阿葵,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只是這笑容比剛剛少了些真心實意。 “白府會給一些侍從冠以主家的姓,白嵐是當年救了我、哥。” “白芝和阿葵則是救了我。” 宋寒酥低著頭研究白府地磚的擺放位置,試圖從上面獲得什麼心得,以此來掩蓋自己剛剛聽到的那個本不該存在的停頓,還有到了阿葵這兒就離奇消失的姓氏。 她是來尋寶的,能不參與這些世家的內鬥最好還是不要參與。 一旁站著的阿葵見宋寒酥和白染都不怎麼理她,跟宋寒酥說話會被懟,跟白染說話倒是能得到個好臉色,就是最後她所想要的莫名都無法達成。 她的注意力逐漸轉移到柴房的門上,目光死死盯著房門的縫隙,似乎這樣就能將它分開,然後裡面的人就走出來。 她其實是想直接進去將白嵐哥哥拉出來的,可是她之前說過,柴房是懲罰用的,既然已經認定了這一點,就不能自己將其打破。 不然一直以來,她所經營的一切,就都沒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白染,明明當初、不該是這樣的,真不知道白閣老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染她怎麼就那麼重要,重要到明明是她的親生哥哥,都不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姓名。 重要到,自己到現在都靠這個已死之人的紅利,明明是個侍女,卻過的像個大家族小姐。 重要到,哪怕都知道是她做的,都要裝作不知道,一次次為她的意願讓步,就像是阿芝和白嵐的婚約。 宋寒酥在一旁眼睜睜看著阿葵的眼神逐漸瘋狂,她連忙拉著一旁的白染後退一步。 她從阿葵的身上感受到了混亂的氣息,這很危險。 在找到規則核心碎片之前,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白染! 出乎她預料的是,被她拉著的白染十分順從,在她將白染拉到身後,轉頭想對對方說一句“你暫且先退至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