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伯!”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長輩不斷苦苦的哀求他。

平一星眼眶溼潤,緊咬後槽牙,臉色蒼白無比,目光五味雜陳,一時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

“呵呵,平一星,你怎麼不繼續說了!”

事到如今,宋治明也不再偽裝了。

只見宋治明面色陰沉如水,眼神內的殺氣波濤洶湧,恨不得把平一星給大切八塊。

這二十年他本以為平一星早就被他殘忍的手段磨去了稜角,從此受他控制。

沒想到此人竟然是一個極度隱忍之人。

為了得到他的信任,不但把自己的女人都獻給自己,還每日像條狗一樣任他使喚,更是把自己夢寐以求的景山劍法傾囊傳授給他。

所以這些年宋治明才逐漸對平一星放下了戒備之心,沒有選擇把他給殺死。

而正因為平一星憑著這身完美的演技和驚人的隱忍能力,才成功地瞞過了自己的一雙眼睛。

這才讓他的真面目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景山派所有弟子面前。

令他這二十年苦心經營的計劃毀於一旦。

平一星眼睛掃視著周圍景山派這些低階弟子年輕憤怒的臉龐,頓時陷入了猶豫當中。

最終,他面上交織著淚痕與悲涼,仰面向天,哈哈大笑,隨之化為一聲悲苦交加的嘆息。

這些年輕的景山派低階弟子是無辜的!

他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

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就英年早逝。

畢竟景山派的低階弟子有四千多人。

他們要是全部都死了。

他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應該很傷心吧!

“爹,孩兒對不起你……”

平一星再次跪在他父親的靈牌面前,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滾落臉頰,內心痛苦不已,額頭直接把堅硬的地磚砸出一個大坑,當傷口血淋淋的鮮血流淌在他的臉龐上,在場的景山派弟子都難以用任何語言來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

“說完了嗎?”宋治明嘴角露出一道玩味的笑容,道:“平一星,你可真是個窩囊廢,話到嘴邊怎麼就不說了,你放心我乃是景山派的掌門,怎麼會自毀家門呢?今日景山派所有在場的弟子,我都會讓他們像你們一樣,利用毒蟲控制他們,讓他們成為我們東瀛人腳下的一條狗。”

“還有……”

說著,宋治明目光淫笑,看向平一星身邊的溫婉靈,邪惡道:“你的女人滋味不錯,很潤!”

聞言,一旁的溫婉靈臉色蒼白無比,嬌軀劇烈顫抖,一雙明亮的眼眸中流淌出悲傷的淚水,秀美的面容充滿絕望,低頭戀戀不捨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平一星一眼,果斷拔出腰間的佩劍自刎,笑容溫柔且又悽慘說道:“一星師兄,如有來世,我希望我們會成為一對平凡恩愛的夫妻,每天日落而歸,日落而息,相夫教子,恩愛到老。”

“不要,婉靈師妹。”

平一星臉色驚慌失措,疾速起身,果斷地從溫婉靈手中奪過長劍,把她像塊珍寶一樣緊緊的抱在懷裡,右手猛烈使勁瘋狂抽打著自己的面頰,轉瞬之間,平一星的臉頰便紅腫泛出血痕,眼神裡充滿了深深的愧疚與自責道:“婉靈師妹,我不嫌棄你,我不嫌棄你,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要死應該是我這個罪大惡極的人死才對。”

溫婉靈心疼的伸手撫摸平一星紅腫的臉頰,淚水劃過臉龐,眼神果斷道:“一星師兄,我知道你不會嫌棄我,但是我已經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話剛落音。

只聽周圍傳來眾多景山派低階弟子眼睛血紅,發出慷慨激昂與安慰的聲音。

“溫師姑,活下來,一定要活下來,我們不嫌棄你,我們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