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又能怎麼樣。子書學謙有些失望,我現在很失望,就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鄉。

怎麼你怕了。張子羽道。

我不是怕了,而是厭倦了,我想你也知道了如今閹人當道,難道還不清楚嗎?賈鶴的死不就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嗎?

張子羽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心中一驚,有些話我不太想說到那時不得不說,因為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雖然如今宦閹當權,但是你不是一直說想要復興家族,洗滌汙穢嗎?難道這就是你的答案。

武長空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武麟翽在一旁說道:“如今還算是好,我這一路走來看到了很多人和事情,我想要說的是,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決定了如何去做很重要。而且你是天生嬌貴之人,讓你去從事工商農恐怕你做不到,唯一你還做的就是朝堂和江湖你選擇吧!”

子書學謙不由得哀嘆一聲:“幾位前輩子羽兄,長空兄,你們對我的諒解,和我之前的無禮無狀我在此給你們賠禮。江湖我是一定會去的,和子羽兄一道。”

張子羽看著他點點頭:“又謙兄我們來就是為了讓你走出來,走出這段往事,接下來的人生的規劃和你的行事,我還是那句話,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五年後的今天,也就是崇禎元年,武長空張子羽子書學謙在一起在滄州的別館見面的時候,這一次這些老前輩沒有在來了,很多已經故去了。

子書學謙如今在江湖上的身份可是不簡單,在袁可立袁禮卿在登州做督師的時候,他說過一句話:“大明王朝不出二十載就要傾覆。”

袁可立沒有多說什麼:“賢侄,你這話還與何人說過。”

“大人,我也是從各方面分析而來來的,閹黨被肅清無可厚非,黎庶歡呼,但是他的做法不對,從登基以來現在已經是五年了,崇禎三年的那件事情您還記得嗎?”

“你是說袁元素之死。”

遼東之患心頭之患,而如今你看陝西以為災荒造反了,還有就是您說的,大明內部的王室宗族之間的內鬥,和國庫的損虧。

又謙賢侄,你說的對,但是我們做為大明的官員能做就是盡人事,知天命。

“大人,這個國家與你沒有關係。”

“可是這片土地與我有關係。”

“大人又謙不才,方才所言有些狂悖還未恕罪!”

“你說的也不錯,你我所在只能做自己該做的。”

“但是大人您想過沒有新登基的愛新覺羅·皇太極與他的父親野豬皮努爾哈赤不同的是此人既然重用了漢人,為的就是想要拉攏他們與我們對抗呢!”

你如今不在廟堂有些事情可能不知,如今皇帝重用了一個人那就是山海關總兵吳三桂。我記得祖大壽也是他舅舅吧!

“是的!此人好似市儈油滑很有一套自己的東西。”

子書學謙道:“大人,你說的也不錯,這些當兵的很多兵油子卻是很有一套在戰場之上。或是在人前都是正所謂人簡單,事簡單。人事可是就不簡單了!”

袁可立一捋骸下的白髯點點頭:“賢侄你方才的話我也細細的品位了一番,覺得有些道理,一年之內內閣三換六清,還有就是百姓個個是面無神色,就像是被抽離了魂魄!”

大人,還有一件事情,本來是子羽兄和你說對,但是我想還是我說吧!文婧姝他們離開了大明境內。

袁可立點點頭,明白了,他們離開是正確的,就像你說對接下來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呢!

張子羽不由得嘆一口氣:“來喝酒,難得我等還能在此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