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換下來!”

傻柱這個舔狗雖遲但到,沉默了半天,這會兒看到秦淮茹出現,舔狗的本能一 瞬發動,立刻衝到女神’身邊制止了她的磕頭行為。

並且,指著陸恆破口大罵,義正言辭。

“都記下來了吧?”

陸恆一直在聽著,也一直在看著,傻柱罵完過後,陸恆等了半天13易中海出 場,但這老頭兒屬實是屬泥鰍的,就死活不動彈。

算了,這幾條魚就這幾條魚吧,總比沒有強。。

“姓陸的!你跟他們說話管什麼用!他們會功夫了不起!?”

傻柱看見陸恆跟那幾個押著麥國人的便衣說話,頓時心裡的不自在再次翻騰了 出來。

上次可就是這幫人給自己按著打了一頓,這次剛好,連他們一塊兒算上,等這 事兒完了就去街道辦舉報。

“陸先生,都記好了,他們說的話一個字兒沒落下。”

領頭的便衣隊長點了點頭,回答了陸恆的問題,然後從容走向前方,威嚴的目 光掃視著現場的四合院兒街坊,沉聲張口,“我告訴你們!陸先生絕對不可能去換這 個棒梗!”

“但是!我可以換!”

“哎!”陸恆沒想到這個便衣隊長行動這麼果決,伸手一下沒攔住。

這個麥國人跑不了,他也不可能真的幹掉棒梗,再退一步說,就算真的幹掉 了,那對賈張氏家裡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最起碼自己肯定要給賠償了,那公家也會給一份補貼嘛,那賈家還有錢賺呢。

而此時,這個便衣隊長已經朝著那個麥國人走了過去,“放開他,你可以威脅 我,我比他要更具有價值。”

“滾!”

這個麥國人也不傻,他對於東方的這種軍人瞭解的比較清楚。

在麥國,救與不救全憑當兵的自願,但是在東方可不同,這些當兵的從第一天

開始就被告知一切以人民為本的理念。

這種想法在這個麥國人看來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