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增加了一層。

他想去看清牆壁上的話,但男人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殷或本來是抓著沙發靠背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後背驟然一涼,跟著是無數酒瓶砸到地上的碰碰聲。

玻璃片應該碎了一地,茶几上好像也有酒傾倒了。

殷或扭頭去看,他的臉立刻又被轉了回去。

“看著我。”

“殷或,好好看著我。”

“你得知道,讓你這麼快樂的人是誰。”

“陸嚴。”

不在是陸爺,而是最直接的稱呼。

陸嚴太久沒聽到有人這樣叫他,他並沒有任何的被觸犯感,反倒是因為殷或的聲音,他似乎更愉快了。

他把獲得到的愉快,返還給殷或。

在某個時候,殷或冰壁尖銳的指甲,還是在陸嚴的後背上留下了深紅的抓痕。

感受到一次來自背脊的疼,陸嚴卻根本不會怪責殷或。

他還扣著殷或的後腦勺,讓他再多留點痕跡。

“我是你的。”

陸嚴這樣對殷或說。

“你是你自己的,我要的只有你這顆心而已。”

別的他都不要,只要陸嚴愛他的這顆真心。

殷或微張的唇被堵住,氧氣快速從身體裡被奪走,他想推開陸嚴獲得自由的呼吸,可是陸嚴的身軀如同沉甸甸的山巒,徹底將他給傾軋和籠罩。

於是強烈的窒&039;息感立刻就攫住了殷或的全身,他開始掙扎起來,可四肢都被緊緊扣著,他掙扎不了。

忽然,殷或眼瞳驟然就睜得橢圓,他望著頭上天花板的吊燈,他看不清吊燈是什麼樣的,他只看到爆炸在整個視野裡絢麗多彩的煙花。

終於可以自由呼吸了,可是殷或彷彿丟掉了半條性命,他只能任由自己倒在茶几上,然後喉嚨進出氧氣。

算是難受嗎?

最初有一點,可很快炸裂開襲擊他全身,裹挾他靈魂的那份震撼,讓他完全忽略了最初的一點掙扎。

正是因為那點桎梏,才有後面源源不斷持續進行的震撼。

“時間還早,如果餓了,我會慢慢給你喂。”

陸嚴貼在殷或耳邊說,殷或只有眼珠子可以轉動,他抬起手想給陸嚴一耳光,這種觸及靈魂的歡快,他居然覺得害怕。

他害怕自己會沉溺其中。

陸嚴他太狡猾了,他用這種方式來束縛他,讓他好忘不了,讓他好食髓知味。

“這是你先前給我的,不過是還給你一點點。”

“殷或,你喜歡的工作,可以給你這些嗎?”

“應該不能吧,如果都一樣,那可能許多人也都去愛工作了。”

陸嚴太知道怎麼去動搖別人了。

殷或的手落在了陸嚴臉上,那不算是一個巴掌,說是撫模也不過分。

“你真的很自信。”

一時的歡樂,和長久的滿足,殷或早就分得清這裡面的區別。

如果分不清,他也就不會當炮灰了。

殷或指尖撫模著陸嚴的耳垂,忽的他手臂一轉,抓著陸嚴的衣領把人拽了下來。

跟著殷或牙齒一用力,陸嚴的嘴唇流出了鮮血來。

殷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殷或的唇瓣,他就那麼軟躺著,嘴唇染了鮮血,所以緋豔到了極致。

“好好享用,等未來哪天我走了,你將不會再記得我。”

殷或說著涉及到他炮灰任務的話。

但是陸嚴聽不懂,他只認為殷或這是想逃離,不讓他擁有他。

“放心,現在以後,我都會好好享用……”

“你的。”

陸嚴繼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