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就可以的事。

幾乎已經鐫刻在了陳鋒的靈魂上。

陳鋒從來不允許他手裡的人喝醉酒來開車,他給他們的最重要的一條要求就是這個。

下屬們也都嚴格按照這點來做事。

殷或分明就是他的司機,他應該知道得最清楚,可是他現在卻率先打破了這條規則。

陳鋒還能怎麼想,肯定都是殷或喝太多酒了。

現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鋒從來沒有見過喝醉後的殷或,這人給他開車,就不可能隨筆阿尼沾一滴酒。

今天他算是見到了,可也同時給了他一個極大的驚嚇。

陳鋒沒選擇坐電梯,電梯上行下降都太慢了,起碼這個時候在陳鋒眼裡,他覺得太慢。

他扭過身,朝著樓梯的方向就疾走過去。

最初是疾走,等不及了,不想浪費多一秒鐘的時間,他直接就快速奔跑起來。

傅戎在愣神驚愕片刻後,也在隨後跟上了陳鋒。

樓梯臺階,誰都沒有一個臺階一個臺階這樣走,而是一個踏步就跨了幾個臺階。

當他們兩人先後衝出樓梯,來到酒樓大廳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殷或朝著停車場走去的身影。

可明明殷或是用走的,他們兩個用跑,卻意外的根本就追不上殷或。

等到轉去停車場後,陳鋒並不知道他的車停在那裡,他這個當老闆的,向來都只管坐車。

甚至他大概都不記得今天來的時候,坐的是哪輛車,車輛是什麼顏色。

傅戎跟上來,他站在陳鋒身邊,本來想問陳鋒一句,他的車什麼樣。

可看陳鋒已經開始焦急起來的模樣,他就知道陳鋒知道的未必自己就多多少。

兩人轉過身四處尋找,殷或下來的快,他還提前從保安亭那邊將車輛鑰匙給拿到了。

也不是誰都能夠拿到車鑰匙,殷或把車牌給說了出來,這裡也不會跑什麼人來偷車,除非自己想進去蹲幾年。

保安將車鑰匙給了殷或,殷或疾走到車場,都不用一輛一輛去尋找,他就站在入口處,稍微往裡面一眺望,就能夠從幾十輛車子中將僱主陳鋒的那輛給找出來。

找到後,殷或快步過去,用車鑰匙開啟車門,他跟著上車。

繫好安全帶後,殷或兩隻手都放在了方向盤上,他放下了手剎,同是腳下開始啟動油門。

汽車轟鳴聲響起的一刻,還在尋找中的兩人同時朝這邊看了過去。

傅戎是因為殷或本身就是醫生,他該知道這樣的行為有多危險。

同時還有殷或今天之所以會喝得這麼醉,看起來面上還保持平靜,可是和他接觸這麼多年來的傅戎完全相信,殷或現在可以說醉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殷或能把自己陷入這種極度危險的境地中,有一半的責任都在傅戎身上。

無論他開車出去,是碰到別人,還是傷害到自己,傅戎即便不關心其他人的死活,可任何的傷害,就算是撞毀了一棵樹,一旦殷或清醒過來,他絕對會陷入到無限的自責和痛苦中。

殷或就是這樣情緒敏感的人。

所以傅戎更加不可能眼睜睜看到殷或做這麼危險的事。

他和陳鋒幾乎是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趕過去,然後兩人來到了殷或身邊,他們的幾乎是同時按在了車窗玻璃上。

兩人擠在一片玻璃前,算是擁擠了,可是比起這點擁擠,還是讓殷或從車裡下來才是當務之急。

“殷或,下車。”

“只要你下車,你騙我的事,我可以再好好思考。”

傅戎大力拍打著車窗。

陳鋒的個人癖好,他並不喜歡別人隨便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