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哈利·波特可能會被他那愚蠢的麻瓜親戚阻止入學?”

伯莎·喬金斯語氣中透露著擔心,但是興高采烈的神情卻出賣了她的真實心情。

伯莎·喬金斯這個天性愛打探別人秘密的八卦女,之前就因為不能跟其他人說哈利·波特的下落而被憋瘋了,現在羅成又告訴她這麼大一個猛料,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當然不行!哈利·波特可是我們的救世主!他怎麼能一輩子去跟那些愚蠢的麻瓜親戚在一起?你的情報可靠嗎?”

“非常可靠,我有絕對的把握,我最近一直在追蹤哈利波特和德思禮一家的關係,發現他一直在遭受虐待。”

羅成把用魔法相機拍下的照片遞給了伯莎·喬金斯,照片上是達力帶著自己的跟班小弟追打哈利時候的情景。

“可是這隻能說明哈利·波特在麻瓜親戚那裡得到的待遇很差。”

羅成又拿出了一個dv機,“這是麻瓜的產品,能錄下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他當著伯莎·喬金斯的面摁下按鈕。

“波特!你要去石牆中學了!石牆中學開學的第一天,他們就會把新生的頭浸到馬桶裡。”鏡頭上是一個胖男孩惡狠狠的對哈利·波特說話。

鏡頭再次切換,這回是哈利指著一盆灰黑色的水裡泡著像破抹布似的東西說道。

“這是什麼?”

“你的新校服呀。”一個長相刻薄的女人說道。

哈利又朝盆裡掃了一眼。

“哦,”他說,“我不知道還得泡得這麼溼。”

“別冒傻氣,”那個女人斥責說,“我把達力的舊衣服染好給你用。等我染好以後,穿起來就會跟別人的一模一樣。”

鏡頭又開始切換了。

哈利波特在門口顫抖著拿著一封信封,上邊有一塊蠟封、一個盾牌紋章,大寫“h”字母的周圍圈著一頭獅子、一隻鷹、一隻獾和一條蛇。

“小子,快拿過來!”那是一個男人粗魯的聲音。

一個胖男人搶過哈利手上的信封。

“那是寫給我的!”哈利說,看樣子他想把信奪回來。

“誰會給你寫信?”那胖男人譏諷地說,用一隻手把信紙抖開,朝它瞥了一眼。他的臉一下子由紅變青,比紅綠燈變得還快。事情到這裡並沒結束。幾秒鐘之內他的臉就變得像灰色的麥片粥一樣灰白了。

“佩一佩一佩妮!”他氣喘吁吁地說。

剛才那長相刻薄的女人好奇地把信拿過去,剛看第一行,她就好像要暈倒了。她抓住喉嚨,噎了一下,像要背過氣去。

“德思禮!哎呀!我的天——德思禮!”

他倆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說話。

“弗農,”那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說,“你看看這地址——他們怎麼會知道他睡在什麼地方?他們該不會監視我們這棟房子吧?”

“監視——暗中窺探——說不定還會跟蹤咱們呢。”胖男人憤憤地抱怨說。

“可我們該怎麼辦?弗農?我們要不要回封信?告訴他們我們不想讓——”

“不,”他終於說,“不,我們給他來個置之不理。如果他們收不到回信..對,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按兵不動..”

dv機裡的影片已經結束,伯莎·喬金斯看得是咬牙切齒。

“真是太過分了!這群麻瓜真的想讓哈利·波特也跟他們一樣當一輩子麻瓜。可是阿拉貝拉·費格說鄧布利多交代過,我們關注哈利·波特的成長,避免在他入學之前有任何巫師界的人去接觸他,應該怎麼辦呢?用輿論的壓力麼?要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預言家日報的記者怎麼樣?我跟麗塔·斯基特的關係很好,像哈利·波特這麼重磅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