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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學著同人文的路子,聽這人說點露骨的葷話,所以無良地撕開臉皮教著說了幾句。
陸信從小學習不怎麼好,不是因為他學不明白,是這人的心思根本沒在那,只要他用心,拓展能力並不輸給任何人。
這要命的稱呼就是他自己開發的。
熱風吹在濕漉漉的髮根,陸信輕聲故作不滿地說:「哥哥,好熱。」
範尋抿著嘴,關掉吹風機,陸信沒來得及收回的話在突兀安靜下來的氛圍裡格外清晰:「哥哥真好,我好喜歡哥……」
嘴被捂住,陸信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範尋盯著他,流瀉出眼眸裡的怨氣。
陸信拉下手,一臉正經地說:「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挑逗哥哥的,哥哥別怪我。」
範尋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脹,咬牙忍過「哥哥」兩個字帶來的衝擊,無奈道:「別叫了。」
「為什麼?哥哥不喜歡嗎?」陸信摟上他的脖子,故意噁心人似的小聲說:「哥哥不喜歡我了嗎?」範尋是一點也沒覺得噁心,反而被他叫得原則逐漸喪失。
上頭的時候這樣叫,那是情趣,事都辦完了準備回歸工作的當口還這樣叫,他就是挑事兒。
範尋將吹風機隨手扔到一邊,撫上他半乾的頭髮無言地吻了上去,氣勢洶洶,用力壓榨。
幾息過後,考慮到陸信還有訓練,範尋還是理智地收了口。
陸信被他親得微微細喘,舔了舔發麻的唇,揚起灑脫又從容的笑,低聲不走心道:「好兇啊,範總。」
比起控訴,似乎享受的成分更多。
範尋這還是第一次意識到,陸信看著懶散疏離不易交心,實際上竟然藏著這樣一個裡子,不知死活的魅惑,樂在其中的引誘,他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擺著做出來,不壓制,不拘謹。
想想這樣的陸信大約只有自己能見到,範尋笑笑,溫柔地啄吻幾下,姑且算作剛才「兇相畢露」的補償。
……
中午的「交流」彷彿一場夢,夢裡沉醉,夢醒後還要繼續面對生活的常規式。
範尋回到公司,陸信回到訓練室。
前幾天的訓練室一到午休時間便會空無一人,今天卻始終亮著光,本該休息補覺的兩個小朋友吃過午飯又回來訓練,直到現在。
陸信路過兩個安靜的艙位,看著裡面的燈光皺起眉。
他走到歸途的位置前敲了敲,半分鐘後,艙門開啟。
歸途的狀態說不上多差,卻明顯處於不正常的興奮狀態,那種熬過了所有困勁兒後疲憊而不自知的詭異亢奮。
「別練了,回去睡覺。」陸信言簡意賅,不等小孩兒反應又敲開呂廉恆的艙門,瞧著他撲面而來的煞氣,一視同仁道:「回去睡覺,醒了再說。」
「隊長……我……」
陸信沒等呂廉恆把話說完,直接打斷:「需要我拔電源?」
歸途:「走吧,醒了再練。」
他虛浮地站起身,一夜的過量運動讓他的腿痠得差點栽倒。他扶著艙口穩正身子,看向旁邊。
呂廉恆低頭猶豫半晌,沒敢多辯解,再看看兄弟半殘的樣子,沉默著聽話起身,回到寢室。
「他倆沒休息?」姬耘晃著水瓶子走進屋,正和死氣沉沉的小朋友擦肩而過。
跟在後面的趙珅也側目看過去,同樣皺起了眉。
陸信:「嗯。」
「嗐,第一次輸,正常。」姬耘心寬地說:「還是輸的少,年輕啊。」
趙珅活動著筋骨準備開始訓練,邊伸展胳膊邊道:「倒是比較穩定。」
想起曾經的氛圍,姬耘贊同點頭:「那倒是。」
這兩個人輸了區區一場訓練賽就報復性打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