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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欠拾掇的樣子是誰?!
歸途看他震驚的小表情繃不住輕笑出聲,眼見著人轉身往回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問:「幹嘛去?」
呂廉恆掙動兩下沒掙開,沒臉見人的慌張感越來越重,急急地說:「回去再等等。」
等他這個德行徹底平復再出來,這要是被隊裡其他人看到還了得。
歸途笑笑:「沒那麼明顯。」
「放屁。」呂廉恆恨不得把這人扛起來一起關進隔間裡,說:「你看你的嘴。」
被他嘬的唇邊都泛著紅,一想到自己剛才上下其手又嘴不停歇的狀態,呂廉恆連脖子都有點上色了。
歸途沒辦法,順著力道被他一起拽進隔間,門鎖再次掛上。
「把我帶進來,你這嘴今天都別想好了。」
呂廉恆還在不住地舔唇,試圖消消腫,聽他這麼說動作一頓,抬眼望過去,撞進那雙暗沉的棕眸,看視線,這眸子在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嘴。
半封閉空間,就他們倆,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這份剛捅破的心思和正當時的年齡。
於是等到大家都在樓下集合準備去下一個地方逛時,呂廉恆的嘴紅得更深了。
陸信作為過來人,很是知道一些小奧秘,他輕輕看過兩個小朋友刻意從容的模樣,權當看不見,貼心地抿住湧到唇邊的笑。
第88章 番外二
1、下面的戀愛工作
歸途在沒挑明前是個正人君子, 挑明後堪比牲口。
他們贏了全球賽理應可以在國外多玩幾天,陸信和範尋甚至直接南下去了群島,順便準備去別的國家溜達, 其他人也組隊一起四處逛吃,只有呂廉恆和歸途,明面上是兩人單獨出去玩, 實則連酒店門都沒出去過。
呂廉恆以為接個吻,動個手什麼的已經算是男性情侶間的極限了, 他還是個單純的學雞, 整天與遊戲為伍,對一些顏色領域涉獵極窄。歸途不一樣,畢竟是個各方面都周到仔細的人,也自覺有那個責任和義務電亮小男朋友有限的認知。
這一點不要緊, 直接點開呂廉恆的詭異開關。
歸途一開始還知道控制自己, 本著循序漸進細水長流的原則, 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 服務地那叫一個五星好評, 大約也是印象太好, 導致呂廉恆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成了誘發歸途牲口化的催化劑。
歸途想過要做個人, 但他寶貝顯然不喜歡他做人。
洗個澡, 他要說:「途途,一起洗呀?」
吃個飯,他要說:「吃完還能再來嗎?」
放下手機, 他又說:「我剛學了個新姿勢。」
等歸途自覺太過分想偃旗息鼓回國再議時, 呂廉恆摟著他, 捏他緊緻的側腰, 仰起頭笑嘻嘻地叫:「老公。」
歸途只是個高中剛畢業的小夥子,哪裡受得了這些個衝擊。
所以這座城市的風土人情於他們而言,除了賽場、炸雞、甜甜圈,就剩個酒店,以及酒店窗外那侷限的風景。
可能是那幾天太過分,回國重歸訓練日程後,還真是沒給他們太多牲口行事的土壤和時間,戰隊裡的房間不太隔音,也不能隨便外出離隊,只得憋著。
最多做點動手動腳的怡情小節目,再摟著美滋滋地睡一宿就足夠小年輕臨時滿足了。
歸隊後,他們倆看似和原來的相處沒什麼區別,像是冷戰和好後的破冰升溫,一切都很自然,但有些小動作和細微眼神無法騙人,尤其隊裡還有個陸信和範總作為參照組,很容易就被心細的人發覺不同。
合情合理的,還是趙珅最先察覺,他瞅著這倆人吃個飯都似有若無的黏糊,就知道事有蹊蹺,再一瞅旁邊的陸信範尋間差不多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