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胥擎看著懷裡面若桃花的女人,心裡劃過一陣暖流。

懷裡的女人,雪白的臉頰嫣紅,嬌弱的身子如浮萍一樣,緊緊依附著他,她的面板嬌嫩,輕輕一碰就能留下痕跡,猶如雪裡紅梅一般,美豔而妖致。

桃夭如翎羽般的睫毛輕輕顫動,然後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淺金色的瞳孔裡縈繞著淡淡的憂傷,她掙扎著要從蔣胥擎懷裡出來,但她剛一動,蔣胥擎就將她抱得更緊了。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桃夭的耳垂被他的牙齒輕咬了一口。

“不要動,如果你不想再來一次的話,就不要動。”

桃夭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蔣胥擎的臉,“蔣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吧,我已經結婚了,雖然許思明他出軌了,我很氣憤,但我不能和他一樣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如果這樣,那我不就成了和他一樣的人嗎?”

蔣胥擎臉色冷了下來,他的大手抬起桃夭的小臉,拇指放肆的在她唇上揉搓,桃夭感覺自己的唇要被他搓破了。

蔣胥擎冷笑了聲,猶如惡魔的低語在她耳邊呢喃。

“可是昨晚你已經背叛他了,你已經不再對這段婚姻忠誠,現在反悔有些太晚了。”

桃夭知道為時已晚,但她心裡始終覺得過意不去,她用這種方式報復許思明真的對嗎?到頭來傷害的不還是她自己,昨晚的她被憤怒衝昏了頭,就這樣成了蔣胥擎的掌中玩物。

“蔣先生,如果你只是看上我的身體,我相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我有丈夫,昨晚是我太沖動了,可是今天醒來我的心告訴我不能這麼做,所以,抱歉請你把昨晚就當作一場露水情緣忘掉了吧。”

蔣胥擎捏住她下巴的手逐漸收緊,眼底被一層陰霾籠罩,幾秒後,他突然鬆開了她的下巴,臉上又恢復到雲淡風輕的模樣。

“夏老師,既然你說這是一場露水情緣,那從現在開始這場露水情緣我不喊停,你就沒有資格拒絕,知道嗎?”

桃夭以為像蔣胥擎驕傲這樣的人,她說要拒絕的話,他會冷著臉讓人趕她出去,她沒想到他竟然想持續這場荒唐的關係。

桃夭大著膽子,小聲問出口,“蔣先生,我能拒絕嗎?”

蔣胥擎已經起床了,他背對著桃夭,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成拳頭,因為隱忍額角的青筋像是蠕動的毛蟲在血管裡肆無忌憚的衝撞。

“不可以,夏老師,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丈夫丟了工作,讓所有都知道你是我蔣胥擎的情婦,那你大可以試試。”

桃夭聽出了他話裡明晃晃的威脅,他在用許思明來威脅她,不得不說蔣胥擎的話起了作用,桃夭不敢再說話了。

蔣胥擎一走出房間,桃夭立馬委屈的趴在枕頭上哭。

蔣胥擎聽著門裡面傳來細微的哭聲,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他蔣胥擎要靠這種手段,才能留住心愛的女人。

桃夭聽見門口的腳步聲走遠了,手背狠狠抹了把眼淚,她這嬌弱小白花的戲份演到位了,接下來就看蔣胥擎的了。

許梅花被許荷花綁在凳子上,她的嘴裡被塞了一隻臭襪子,許荷花坐著惡狠狠的看著她。

“二妹,你不是得意的很嗎?這會你還能得意起來嗎?當年要不是你偷偷從家裡跑了,嫁給李大強的不是我了,李大強那個畜牲,不給我吃飯,天天打我,我當時求你幫我和他離婚,你還記得你說什麼嗎?”

許梅花死死甩頭,不願意承認當年是她害了許荷花,李大強是個殺豬的,當時許家太窮了,為了能有口肉吃,要把她嫁給李大強。

當時許家裡裡外外的活都是許荷花在幹,所以許家人想著把她嫁過去,因為她在家裡經常偷懶,不好好幹活。

到了快結婚的日子,她跑了,後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