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觸碰一幅畫,變的只有一幅畫。

可有時候觸碰一幅畫,變的可能是兩幅,或者三幅。

不僅如此,某一幅畫已經因為觸碰一幅畫變了一次。

在你觸碰另一幅畫的時候,可能還會再變。

也就是,多幅畫之間,是聯動的,有些還是有交集的聯動。

苟黎一拍手心,“這和我玩過的一個遊戲的解謎特別像!”

“就是需要找到其中的聯動規律,把上面的圖案給變成某種特定的順序。”

池言側頭問苟黎,“那你一般是怎麼解開的?”

苟黎撓著頭髮尷尬的笑了起來,“我是攻略黨,都是直接搜這個解謎,是需要按照什麼樣的順序,來解謎的。”

姜懷月不輕不重的踢了苟黎一腳,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說說!要是你自己研究一下,現在不就用得上了!”

苟黎也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那時候就覺得為了個遊戲解謎,花那麼多時間太不划算了。”

“我是玩遊戲的,哪能讓遊戲玩?於是就直接搜攻略了啊。”

“哪能知道會有被遊戲玩成狗的這麼一天。”

他還立了fg,“等我出去以後,一定潛心鑽研遊戲解謎!”

池言聳肩,這就沒法了,他也對這種解謎不熟悉,“那就只能不斷試錯,來確定聯動的畫,和有交集的部分,再嘗試著調整出正確的順序了。”

姜懷月看向宿舍樓門口,“估計需要等到晚上了,現在沒有時間了。”

池言也往宿舍樓門口看過去,是周講師。

他微笑著詢問,“幾位小同學在聊什麼?老師需要你們幫點忙。”

池言眸光微閃,這些畫已經被他們調整回真實的樣子了。

但周講師好像沒什麼反應。

是他看不到,還是他不在意?

池言不動聲色的抬手打手語,“在鑑賞別人的畫,被懸掛在這裡的畫,應該是很值得鑑賞的吧。”

周講師看了一眼那些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虛假的誇獎著,“那小同學們還真是好學,這是好事。”

“只是現在需要佔用小同學們的一點時間了。”

池言打手語,“什麼事?”

周講師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食堂發生了些意外,需要打掃收拾一下。”

“可現在人手不足,所以需要你們的幫忙。”

姜懷月幾人表情微變。

他們現在,是看不了一點蟲卵。

不論是食堂還是洗漱臺那邊,他們都敬而遠之。

現在去食堂,那不是去送死嗎?

他們已經餓到快發瘋了,沒人敢打包票說自己一定能保持清醒。

姜懷月他們都沒動,等著池言的安排。

池言打手勢,“那麼,不去會怎麼樣?”

周講師臉上的笑容變的毛骨悚然的一點,他輕聲說,“沒有這個選項。”

“小同學們必須要去。”

池言表情平靜,打的手勢卻是一點兒不讓人平靜,“如果,殺了你呢?”

周講師笑了起來,像是在笑池言的不自量力,“小同學們做不到的,乖乖聽話不好嗎?”

有其他講師從宿舍樓外魚貫而入。

個個拿著電棍。

看這架勢,他們要是不願意去,也會把他們電翻了拖進食堂。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他們不可能是單純的去食堂。

恐怕是要把他們弄去,讓他們失控吃蟲卵。

池言放下手,露出認命的表情來,朝著周講師走過去。

實際上,他在腦內和姜懷月他們說,“一會兒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