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來去兮,生死斷。淚流滿面兮,路何長?”

一曲盡,肝腸寸斷。白峰迴的王八殼防得住槍炮,防得住法術,但擋不住聲音。悽美的歌曲正是在為他送葬,現在,他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層層防護之中。

“媽,我為我們,報仇了。”說完這句話,鮮血從白雲溪口中噴出。強者之間的戰鬥怎容他這樣分心?皇帝的劍此時已經刺穿他的後腰,鮮血如雨般噴湧而出。

疼痛,久違的疼痛。腥甜的味道愈發濃郁,讓白雲溪感到有些頭暈。疼痛,舊日的疼痛。十七年前自己嘴角同樣掛著血液,當時的他就像一條野狗。

在悽婉的大風歌中,記憶緩慢地沿著時間長河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