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者在上車之前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醫院門口的人散得很快,幾乎是在一個小時之內,他們全都跑了,只留下了醫院門口的一片狼藉。

一個守衛來到門口,收拾剩下的殘渣,其中一個殘渣怎麼也不走,守衛問他:“事情都結束了,你還留著幹什麼?”

殘渣嘆了口氣,像是失去了什麼,說:“我也不知道,唉……竹籃打水一場空……唉……檢查檢查身體吧……”

過了幾天,一輛車來接科學家,秩序守衛為了他的安全全部撤走,護衛他離開這裡。

時間到了,可以走了。

她補好妝,離開醫院,她對著為她送行的人一一道謝,隨後踏出醫院一步……被一個石頭砸中腦袋……

小孩:“看到那個人了嗎?就是他,砸。”

小孩2:“為什麼砸他?”

小孩:“他是第一個出院的人,根據那些理論,這就是那個人渣,打死他。”

小孩2:“可是上一個……”

她踉蹌著躲到建築物後方,她頭頂上的血順著臉流到身上。

老頭想要去救她,但是又一塊石頭砸在了他身上。

他以一種老人幾乎做不到的動作躲到建築後方,他摸了摸自己被擊中的地方,擦破了皮……

就在這時,一道道“正義”的聲音響起……

某人:“看吶!他真的沒走!我說的是對的!那些訊息是真的!”

某人2:“看吶看吶!這是誰啊!這是誰啊!啊!這不是那個大紅人嗎?這不是那個爛人嗎?!”

某人3:“這些小屁孩就是好忽悠不是?兩塊糖就能打發的玩意……哈哈……哈哈哈哈!你往哪跑呢?”

某人4:“哎呀……哎呀……看看你們……謝謝你們對她的關照,謝謝你們對她所做的一切,現在,把他交給我們。”

她意識到情況不對,捂住傷口就往醫院內部跑。

某人5:“跑?你還能跑哪去?哪?現在沒人能幫你。”

她跑到醫院內部,各種各樣的人從四面八方圍堵她,但是還有樓梯,還有天台可以跑,他們的部署有漏洞。

她從樓梯跑到天台,將門反鎖,但是她突然意識到,她已經無路可退,無路可走。

老頭看到了他們的暴行,義憤填膺道:“欺人太甚!”

老太一把拉住了他,說:“別去……別動怒!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去找人。”

天台上,鐵門攔著一堆人,它逐漸支撐不住,它的連線處發出獨屬於它的哀鳴。

她向著邊緣跑去,想要找到防火梯,以此逃生。連線處還在,還能跑!還能……

她來到防火梯,但是那裡只剩下了連線處,下方的梯子全部被暴力拆解了……

一隻手從鐵門的縫隙中伸了出來……

她著急看向四周,想要找到可以逃跑的方向……她看向了另一棟樓……那棟樓上有一堆人,他們的目標都是她……

鐵門在衝擊下逐漸支離破碎,裂縫已經大到可以過人……於是,一個人來到天台,開始審判她。

判官:“你可知罪?!”

她還在黃線之內,她還在安全之內。呼吸逐漸緊張,眼神躲閃,一步步向黃線外走去,尋求更多的生存空間。

鐵門還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擋他們,但是伴隨著最後一聲巨響,它再也堅持不住,它被徑直打飛到她面前。

第二位判官,他走到第一位判官旁邊,怒吼道:“你可知?!你殺了多少人?!你該償多少命?!”

她退到黃線之後,距離邊緣越來越近。

第三位判官:“你玩弄他人感情?!導致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