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宗靜靜地坐落於東武山的另一處山頂,與那熱鬧非凡的選舉大會所在地相隔甚遠,彷彿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而上山的路上,幾百名易形宗弟子正悄然前行。他們施展易形之術,搖身一變,皆易形成八止劍弟子的模樣。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殺之氣,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決絕。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氣勢洶洶地朝著練氣宗走去。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那偽裝成八止劍弟子的易形宗弟子們,如同一片洶湧的暗流,朝著練氣宗這個寧靜的港灣席捲而去。他們手中緊握著武器,彷彿隨時準備展開一場血腥的屠殺。

風在山間呼嘯,似乎也在為練氣宗即將面臨的災難而悲鳴。而這幾百名易形宗弟子,卻毫不留情地繼續前進,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 —— 摧毀練氣宗。

練氣宗的大門乃是一座古老的木門,歷經歲月的洗禮,那木質紋理中彷彿訴說著無數的故事。門口處,兩名身著黑袍的練氣宗弟子正神情肅穆地值守著。

其中一名練氣宗弟子許是值守得久了,睏意漸漸上湧,他微微打著瞌睡,嘴裡嘟囔著說道:“師兄,你說說,大師兄此時帶著那麼多師兄弟們前去參加選舉大會,到底能不能拿下東武王之位啊?”

另一名弟子神色嚴肅,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沉聲道:“我不知道大師兄他們能否拿下東武王之位,但我知道我們現在的職責是值守好這大門!閉上你的嘴,好好值守,莫要分心。我們肩負著守護宗門的重任,容不得半點馬虎。”

那名打瞌睡的弟子聞言,頓時清醒了幾分,臉上露出羞愧之色,趕忙挺直了身子。

“呵呵呵呵……” 一陣陰森的笑聲突兀地傳出,在空氣中迴盪,令人毛骨悚然。隨後,十餘名易形宗弟子如鬼魅般悄然出現。他們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狡詐。

值守的練氣宗弟子瞬間警惕起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這些不速之客。其中一名弟子怒喝道:“八止劍的人?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易形成八止劍弟子模樣的易形宗弟子們發出一陣張狂的哈哈大笑。他們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嗜血。為首之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囂張地說道:“管我幹什麼!哼,師父命令我來殺了你們!那我便來殺了你們!給我上!” 他猛地一揮手,如同下達了一道死亡的命令。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身後數十名易形宗弟子如同餓狼一般一擁而上。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戰鬥的慾望,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他們揮舞著武器,向著兩名值守的練氣宗弟子撲去。

那兩名練氣宗弟子瞬間警惕起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勇敢。

然而,寡不敵眾,易形宗弟子們人數眾多,實力強大。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讓兩名練氣宗弟子難以抵擋。很快,兩名值守的弟子便慘死當場。他們的身體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易形宗弟子們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他們繼續向前衝去,一腳踹開了練氣宗那古老的大門。

而此時,其餘的幾百名易形宗弟子已經從四面八方湧入練氣宗內。他們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勢不可擋。練氣宗內前門只有僅僅十餘名掃地的弟子,他們聽到動靜,驚恐地抬起頭來。然而,他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易形宗弟子們殘忍地殺害。他們的身體倒在地上,手中的掃帚也掉落在一旁。

練氣宗內,一片混亂。易形宗弟子們四處破壞,殺人放火。他們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彷彿在享受著這場血腥的殺戮。而練氣宗的弟子們則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他們不知道這些 “八止劍弟子” 為什麼會突然襲擊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風在練氣宗內呼嘯著,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