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武選舉會以一對一擂臺賽的形式展開,最終的獲勝者將登上東武王之位。在東武之地,向來以武為尊。此次四大宗門共計十六人參與選舉。

東武山山頂,一片繁忙景象。各宗門的人齊聚於此,正在緊鑼密鼓地修建戰鬥臺。

工匠們手中的工具叮噹作響,錘子敲擊石塊的聲音迴盪在山間。他們神情專注,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卻顧不上擦拭。有的工匠在搬運巨大的石塊,沉重的石頭壓得他們腳步有些蹣跚,但他們依然咬牙堅持,一步一步穩穩地將石塊放置在合適的位置。

一些年輕弟子們則在幫忙傳遞工具,他們穿梭在人群中,腳步輕快而敏捷。不時有弟子大聲呼喊著指揮方向,聲音在山頂上回蕩。

此時,易形宗主易成扮作一名工頭模樣,站在一旁。他雙手抱在胸前,神色冷峻。身後是數名易形成八止劍宗弟子模樣的易形宗弟子,他們個個彆著長劍,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不善。

他們虎視眈眈地盯著幾名正在忙碌的練氣宗少年弟子。那幾名練氣宗少年弟子雖專注於修建戰鬥臺的工作,但也能感受到來自易形宗眾人的不友好目光。

他們的動作微微一頓,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但很快又鎮定下來,繼續埋頭苦幹。

身後弟子微微湊近易形宗主耳邊,輕聲問道:“宗主,什麼時候動手?”

易形宗主沉默良久,神色陰沉,冷冷說道:“去,想辦法騙走一個練氣宗弟子,然後逐個擊殺。”

那名易形宗弟子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與狠厲。隨後,他伸手從腰間緩緩拿出一壺酒,臉上瞬間堆起看似和善的笑容,邁著看似輕鬆隨意的步伐,朝著練氣宗的少年弟子們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壺,壺中的酒液微微盪漾,發出輕微的聲響。

易形宗弟子來到練氣宗少年面前,臉上堆滿笑容,熱情地說道:“嘿,兄弟,我瞧著你十分眼熟啊!你以前是不是去過我們八止劍宗呀?我剛才一直在一旁看著你呢,越看越覺得熟悉。”

練氣宗少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易形宗弟子手中的酒壺上,喉結微微一動,嚥了咽口水。隨後,他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之人,說道:“我也覺得老兄你很是熟悉,不過我確實不曾去過八止劍宗。”

易形宗弟子見狀,更加熱情地繼續套近乎:“哎呀,那可能是咱上輩子有緣。你看咱這一見面就覺得親切。”

練氣宗少年也被他的熱情所感染,笑著回應:“哈哈,也許真是這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從修煉之法聊到各地風景。

易形宗弟子不時講些趣事,逗得練氣宗少年哈哈大笑。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慢慢熟悉起來。等到休息時刻,易形宗弟子提議:“兄弟,走,咱去山頂角落,好好大喝一番,這修建戰鬥臺也累了,放鬆放鬆。” 練氣宗少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抵不過酒的誘惑,點頭答應:“行,那就去喝一杯。”

兩人來到山頂角落,易形宗弟子拿出酒壺,倒滿兩杯酒,遞給少年一杯:“來,兄弟,乾一杯,以後咱就是朋友了。” 練氣宗少年接過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很快,幾杯酒下肚,練氣宗少年只覺腦袋昏沉,身體也有些搖搖晃晃。他眼神迷離,說話口齒不清:“兄…… 兄弟,咱這酒…… 真夠勁兒。以後咱…… 咱就是好兄弟了。” 少年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而易形宗弟子此時滿臉冷漠,看著少年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他的目光中透出刺骨的殺意,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就在練氣宗少年還在說著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來人正是易形宗主。他的眼神冷酷無情,手中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