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老祖懷著滿心的畏懼與謹慎,緩緩踏入萬平山深處那神秘的洞穴。它的腳步極輕,彷彿生怕驚擾了洞穴中的未知存在。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迴響,讓人心頭不由得一緊。

洞穴內一片黑暗,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

當鳥老祖戰戰兢兢地邁入洞穴深處時,一條帶著尖銳利刺的尾巴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到了它的身上。

鳥老祖的眼中瞬間湧起無比恐懼的神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只見洞穴深處突然發出陣陣如同怪物般的恐怖嘶吼,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咆哮,在洞穴中迴盪,震得洞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鳥老祖在這可怕的聲音中,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它連連點頭,似在回應著那未知的恐怖存在,眼中滿是驚恐與順從。

那纏繞著鳥老祖的尾巴這才緩緩鬆開了它。鳥老祖如獲大赦,卻依舊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低垂著頭,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它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微微顫抖著。

只見洞穴深處最後發出一陣奇怪而又令人膽寒的嘶吼聲,隨後,那神秘的尾巴緩緩收回,消失在黑暗之中。

鳥老祖不敢有片刻耽擱,急忙轉身,跌跌撞撞地朝著洞穴外急匆匆走去。它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它粗重的呼吸聲,那是極度恐懼後的反應。

洞穴中的黑暗依舊如墨,而鳥老祖的身影逐漸遠去,只留下一片寂靜與神秘。

此時,天色已微黑,暮色如輕紗般悄然籠罩著萬平山。李顯身著佈滿劃痕與汙漬的銀甲,艱難地在萬平山半腰處跌跌撞撞地前行著。

就在李顯茫然前行之際,一座木屋意外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外牆,就在這時,屋內隱隱傳來的對話聲傳入他的耳中。

那談話的內容讓他心中猛地一震,他敏銳地分辨泉就在其中。

林芝有些疑問的開口 “ 師父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們回東武?在這裡等著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怕南平的追兵追來嗎?”

夜刃眯了眯眼,神色平靜地說道 “ 你師父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不問緣由。”

林芝白了夜刃一眼,小聲嘟囔道 “ 真是個呆子。”

林芝轉過頭,目光落在憤怒掙扎的泉身上。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滿臉的嫌棄之色毫不掩飾。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抬起腳,朝著泉的胸口猛地踹去。

泉被林芝那一腳狠狠地踹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不住地咳嗽起來。每一聲咳嗽都彷彿帶著無盡的痛苦,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李顯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屋內泉痛苦的呻吟聲。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青筋暴起,憤怒在他的心中如洶湧的潮水般翻騰。

就在李顯忍無可忍,準備拔刀衝進去之時,一道寒光乍現。一把短刃如閃電般劃破木牆,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李顯飛來。短刃帶著凌厲的氣勢,瞬間劃過李顯的臉頰,帶起一陣細微的刺痛。接著,短刃餘勢不減,“噗” 的一聲扎到了旁邊的樹上,刀柄微微顫抖,李顯的身形猛地一滯,臉上那道淺淺的劃痕滲出一絲血跡。

夜刃那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外面的大老鼠,別再躲著偷聽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和警告。

原來,夜刃早已發現門外的李顯,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察覺。

李顯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他毫不猶豫地拔出大刀,李顯雙手緊緊握住刀柄,猛地一刀揮出,沉重有力的刀風呼嘯而出,直撲木牆。

只聽 “轟” 的一聲巨響,木牆瞬間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