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挖了個坑把屍體埋了起來,雖然自己殺了人家,但是總不能讓人家曝屍荒野。

搞定這事後,曾慶文才推開那間瓦房的門。

與金三村的瓦房沒有區別,只不過這間瓦房的面積比較大,裡面隔開了三間房。

中間是客廳,兩邊是臥室,客廳有一個很大的柴火灶,想來應該是取暖的。

曾慶文先是檢視了每一個房間有沒有人,發現好像兩間房都有人住的跡象。

曾慶文按了按電燈開關,沒想到竟然可以開啟,想來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安裝了太陽能。

而且有個小冰箱,很小,應該也就二十幾升的容積,不過還是又分保鮮層和冷凍層。

曾慶文打量著這客廳的佈局,土灶前有張八仙桌,兩張椅子,兩副碗筷,等等,兩副?

曾慶文摸了摸下巴,距離自己在金山村發現那具屍體有些日子了吧,怎麼還把死人的東西留下來?難不成要睹物思人?

狗屎,這踏馬上還有一個人,曾慶文臉色大變。

應該是兩個人同時跟著曾慶文到了鎮上。

這兩個人沒敢跑進屋子裡確定自己還在不在,應該是一直蹲守在外面。

回來這個人應該是兩人商量過後,一個人回來拿吃的,另一個人還在鎮上蹲守。

現在也只有這種說法成立了,不然說不通。

之前是曾慶文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想想也是,要是跟蹤曾慶文的人發現曾慶文不見了,第一時間肯定是認為自己被發現了。

然後不回肖家村,或者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怎麼可能又跑回來。

雖說回來這個人也很謹慎,甚至躲在一旁等天黑再回家,但是,這也說不過去。

所以,結合屋子裡的線索,應該是有兩個人一起。

現在麻煩了,還有一個人躲在暗處,要怎麼把人給勾引出來呢?

曾慶文有些犯難,找肯定是找不到的,只能讓對方主動暴露。

曾慶文摸著腦袋想了想,現在只能賭一把了。

曾慶文先是把這間屋子裡所有的物資都拿走。

沒辦法,曾慶文只好把兩間房子都弄亂,營造一種回來這個人跑路的現象。

曾慶文把屋子裡的東西全都破壞了,有用的就帶走,沒用的扔一邊。

曾慶文只能賭,賭剩下的那個人會被自己的聰明誤導,不將這一切懷疑到曾慶文身上。

而且,曾慶文還賭這兩個人沒有進鎮上的那棟樓去尋找自己。

搞定這些後,曾慶文連夜回到金三村,然後把收集到的東西都放好,至於曾慶文拿了什麼東西回來,曾慶文也沒有注意,總之吃了一些生活用品,能拿的都拿了。

黑耳和白耳這兩狗東西終於捨得回來了,不過曾慶文並沒有帶上它們,而是把它們關到屋子裡,曾慶文要以防自己被偷家了。

曾慶文沒有驚動鼕鼕,他又返回了肖家村,不過走之前還是寫了張字條給鼕鼕,這些字鼕鼕應該都認識。

還是來到這裡蹲守,只不過,曾慶文不知道這次要蹲守多久。

他把門口的痕跡都清理乾淨,然後把屋子的門開啟,現在,等人上鉤了。

其實,曾慶文在屋子裡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剩下的人有其他路可以繞過曾慶文進到屋子裡,所以,曾慶文必須要讓剩下的人不會懷疑到曾慶文身上。

畢竟農村四通八達,有些路甚至本地人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外人。

接下來,就是比拼耐心的時候,就看誰沉不住氣了。

至於那些放在鎮上的鴨子,餓幾天沒啥問題,其他的東西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曾慶文這一蹲守就守一天一夜,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