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哪個人可以找到您這麼忙的人阿?”劉芳權一愣,隨即表示不相信。

沒點路子的人可以直接投訴的總城長這裡,這話說出去誰信?

“你兒子的實驗物件你知道是誰嗎?他的整個村子就剩下兩個人了。”

“兩個人都被你兒子拉上了賊船,有一個甚至被你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覺得被另一個人知道這事,他會怎麼做?”總城長說。

南方很看重宗族,他們的祠堂基本上每個村子都有。

所以總城長這話說的不假,只不過不符合曾慶文和曾志德的情況。

那時的曾慶文對曾志德沒有多少好感,原因有兩個,一是曾慶文知道當時曾志德帶他去俱樂部別有目的,二是曾慶文對宗族觀念要比老一輩的弱很多。

雖然曾慶文對曾志德沒有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但是曾慶也不至於為了曾志德殺那麼多人,最多隻會幫他收屍,這一切還是已經涉及到曾慶文自己身上了,更別說劉擎還用曾慶文姐姐來威脅他。

但是,曾志德變成這個鬼樣子,曾慶文還是很難受的,要死就死吧,被人弄成這樣,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堂哥,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曾志德是不是自願的。

劉芳權知道是那個叫曾慶文的人壞事了,這裡面有誰參與他都是知道的,只不過為了讓劉擎安心做事。

他在這件事上給了劉擎很大的自由度,甚至很少過問,這也是他失敗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他身居高位太久了,輕視了曾慶文。

“呵呵,多說無益,總城長,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做才可以放我一馬?”劉芳權說。

“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你一馬嗎?”總城長說。

雖然他很想問劉芳權,把你在廣城的後手說出來也能考慮放你一馬,但是這麼直接問的話反而給了劉芳權自保的籌碼。

所以只能裝作自己一切都知道,讓劉芳權自己說出了。

總城長不信劉芳權沒有後手,一個當了快十年的城長,而且按照他的資歷可是能調到北城做事的。

但是劉芳權一直推脫,總城長當時要幫自己人上位,也就順水推舟了。

“總城長是想知道我在廣城做了什麼?廣城不是有你的人嗎?何不讓他們調查。”劉芳權玩味的說道,一點都不像是個瀕臨末路的人。

“何必呢?我可以直接將廣城的人洗牌,為什麼要費勁心思調查?”總城長反問道。

“要是以前,您說這個方法我絲毫沒有疑問的,現在嘛,呵呵。”劉芳權一副你拿捏不了我的態度。

“你覺得我現在沒有這個能力?”總城長眯了眯眼。

這事處理不好,自己以後面臨的情況就會複雜很多。

總城長有信心將廣城大洗牌,但是那需要時間,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劉芳權就是看中這一點,要是總城長不能以雷霆手段處理掉劉芳權以及背後的勢力,那麼總城長的威望就會一落千丈。

但是要是對廣城洗牌的話,不僅僅是城長府,甚至軍隊,安全域性這些部門都需要清理一遍。

要是把廣城的高層都打散,隨機調到其他城市,那要是再出一個劉芳權怎麼辦?

現在不是以前,現在總城長可以掌控的城市也就寥寥幾個,以前自己這邊有什麼小動作,下面的人就會聞風而動。

現在呢?自己絲毫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下面的人有什麼想法。

所以總城長也感到棘手,最重要的是劉芳權不能留。

一旦留下他,一些他相熟的城長聯名請願,自己是放人還是不放人?

“我不需要聽你說的後手,廣城我自會處理。”總城長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