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覺得我有些行為改變了很多。”

“而且我在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見第二人格的一生。”

“這個,你這種情況我沒有遇到過。”安寧表示自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也就是說,我這種情況是正常的?”曾慶文問道。

“我覺得不太正常,但是主要看你,你要是覺得沒有影響,那就是正常的。”安寧有些無奈。

自己好像給不出專業的回答,主要是曾慶文的問題太奇怪了。

首先是曾慶文第二人格擁有身體的使用權的時候,曾慶文的主人格竟然知道第二人格在做什麼,只是不能繼續控制身體而已。

一般的精神分裂主副人格是永遠不會這樣的,他們像是兩條平行的直線,永遠不會相交。

“好的,那我瞭解自己的情況了。”曾慶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那什麼,寧姐你要是忙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曾慶文說。

“那行,我先去忙了,你有事直接去之前檢查的地方找我就好了。”安寧說,她確實有些忙。

曾慶文坐著等了一會,安靜就趕到了,其實她接到曾慶文的電話很驚訝的。

要知道曾慶文被抓去抵抗那些變異動物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

“靜姐,我的東西都拿來了嗎?”曾慶文說。

沒錯,曾慶文打算跑路了,他不能讓劉芳權知道自己還在廣城。

“帶來了,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被抓去前面了嗎?”安靜疑惑的問道。

“出了點小意外,我現在要走了,靜姐,你要小心劉城長。”曾慶文看著狂奔而來的黑耳和白耳說道。

“怎麼了?”安靜聽到曾慶文說這話更加不解了。

在她眼裡劉城長雖然不至於平易近人,但是也不是那麼的讓人避之不及。

“劉城長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劉擎?”曾慶文說。

“你怎麼知道?”按道理來說,曾慶文應該是沒必要接觸這樣的人的。

“他在搞事。”曾慶文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他在做人體實驗。”

“靜姐,別說出去,更別說跟我關係好,直說你是我的檢測醫生,我們僅僅是醫患關係。”曾慶文說。

安靜聞言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劉擎在做人體實驗,這裡面肯定有劉芳權的意思。

之前再會議上,劉芳權還一再強調不可以做這些有違倫理的事情的。

但是看曾慶文這個樣子好像不是在說假話。

“總之,聽我的,別跟城長走太近,你跟我的關係一般。”曾慶文叮囑道。

“我要走了,有人找你問我的情況,你就直接聯絡我,到時候打電話如果有人在旁邊你就說最近你的第二人格還會不會出現。”

“現在跟我走太近會有危險的,對了,你要跟寧姐,和柳醫生說一下。”

“記住啊,千萬別說跟我關係好,你也不知道劉擎在做人體實驗。”

沒等安靜說話,曾慶文就帶上黑耳和白耳匆忙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