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耳和白耳也跟著曾慶文溜了出去,它倆很安靜,在曾慶文的調教下越發有土獵的氣質。

曾慶文從屋後繞到村口,看見有一輛車在那。

雖然曾慶文很想跑路,但是不行,現在跑了的話,劉芳權就會知道有人通風報信,很明顯,安靜就是最大嫌疑那個人。

而且曾慶文打算暗中盯著這群人,等劉思源他們支援,然後一網打盡,放虎歸山不是曾慶文的風格。

曾慶文悄悄的溜到車旁,想要看看車裡面會不會留有什麼武器。

很快,曾慶文就失望了,車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農村的月亮還是很亮的,雖然不至於說像是打燈那樣,但是看清楚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城市裡沒有感覺,那是因為光汙染太嚴重。

曾慶文走到最近的一棟樓裡,謹慎的觀察四周,然後偷摸的走了進去。

相較於屋外,屋內就黑很多,不過曾慶文還是憑藉這窗戶的月色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根長釘。

找到東西后,曾慶文再次來到車旁,把車胎捅了個對穿,這樣那群人就跑不了了。

搞定好這件事後,曾慶文帶著黑耳和白耳悄悄的走到一棟三層高的樓頂,雖然這裡不是最佳的觀測地,但是好過沒有。

曾慶文藉助月光的照耀,仔細的尋找著村裡面可能出現人的位置。

兩條狗很安靜的蹲坐在一旁,沒有曾慶文的命令,它們不敢亂跑。

曾慶文艱難的到處掃視,終於讓他看到了一個黑影,這種情況是看不清人的,除非距離很近。

曾慶文盯著這個黑影,很快,這個黑影便走了進屋,看來是個盯梢的人,現在屋內的人確定沒危險後他就走進去了。

也不知道帶沒帶槍?曾慶文心中想到,看這群人的手法好像很專業,其實也就那樣。

哪有人盯梢就站在門口的,這不是惹人注意嗎?

沒過多久,屋內便窸窸窣窣走出來三個人。

就三個人?曾慶文心中有些驚喜,三個人的話應該不用劉思源他們,自己就可以搞定,不過風險還是有的,就是怕他們帶槍了,自己的箭術二十米內還是挺有準頭的,十米內指哪打哪。

看著這三個人又走進了另一棟樓,曾慶文趕緊跑下樓,悄悄的靠近。

黑耳和白耳似乎是感受到了氣氛有些不對,也悄悄的跟著曾慶文。

不過帶著狗又個缺點,就是狗眼會反光,這月亮這麼亮,難保不會被發現。

曾慶文走到跟目標相隔三棟樓的位置,不敢太靠近了,再近就會有危險了。

隔著窗戶,曾慶文偷偷的觀察著這三個人,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帶武器。

很可惜,屋內太暗了,什麼也看不到,只是看到三個人影在移動。

曾慶文想了想,決定試探一波,他摸了摸腰間,拿出一個小小的鈴鐺,小心的捂住鈴鐺,以防發出聲響。

這東西是他在設定陷阱的時候留下的,以防有什麼用。

曾慶文把鈴鐺掛到前面的屋子的窗戶上,然後退了回來。

他撿起一塊小小的石子,瞄準小鈴鐺扔了過去。

“叮鈴鈴。”

“誰?屋子裡的三人受到了驚嚇,連忙戒備起來。

曾慶文看到一個人對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然後被示意的人就走了出來。

那個人現是在門口四處觀察一下,發現沒有人後,才走到鈴鐺響的地方。

他觀察一番後覺得是風吹動了鈴鐺,舒了一口氣,然後走回屋裡。

“是一個鈴鐺,應該是被風吹的。”

“確定嗎?”

“嗯,就是掛在視窗的鈴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