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養的狗?”安靜看到黑耳和白耳眼睛發光。

黑耳和白耳和其他的土狗不同,其他的土狗是燃燒顏值長大的。

這倆並不是,而且那烏漆漆的眼睛還非常的純真,跟小土狗眼神一樣。

曾慶文看著吐著舌頭使勁扒拉著窗戶的白耳,心裡想到可能是燃燒智商長大的。

“坐。”曾慶文命令道。

“安醫生,那什麼,我沒有繩子栓住就不放下來了。”曾慶文說。

“沒事,我看看就好了。”安靜湊到窗前。

“嘖嘖,真可愛,我也想養一條。”

“它們叫什麼名字?”安靜問道。

“黑的那條叫黑耳,有隻耳朵白的那條叫白耳。”曾慶文說。

“黑耳,白耳,來,過來。”安靜的語氣就像是誘騙小孩的人販子。

黑耳和白耳沒有動,剛才曾慶文下了指令讓它們坐著。

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安靜,給安靜看的心都化了。

沒有多少人對這種可愛的東西有抵抗力。

“那啥,安醫生,我要回去了。”曾慶文實在是迫不得已才打斷安靜。

“好吧,真不一起吃個飯?”安靜戀戀不捨的說道。

“不了,以後有機會我請你。”曾慶文說。

“好吧,你記得不要偷偷跑回去阿。”就算安靜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知道了,肯定不會的。”曾慶文只好承諾道。

“嗯,那再見。”安靜說。

“再見。”

曾慶文開著皮卡回到部門配的房子,途中還繞路去買了兩根繩子,黑耳和白耳這兩貨瘋得很,一下車就到處亂竄絲毫沒有來到陌生環境的緊迫感。

不過也只是一隻竄出去,另一隻在曾慶文周圍,這樣輪著來,可能是它們覺得要留下一個來看著曾慶文。

曾秋嫻還是沒有回覆曾慶文的訊息,這讓曾慶文想打個電話過去。

回到屋裡,曾慶文拿出手機查詢曾秋嫻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不在服務區?港城沒訊號?這不能吧?”曾慶文換他姐夫的電話試了試。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

“怎麼回事?”曾慶文沒有辦法了,兩個人都聯絡不上。

曾慶文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為了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他決定出去走走。

把黑耳和白耳用繩子牽好,曾慶文牽著倆狗走了出去。

整個小區佔地面積有個十幾平方公里,大概有十一棟二十多層的住宅,具體有多少人曾慶文並不知道。

不過曾慶文也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曾秋嫻為什麼沒有訊息,水電站的修建又要延後了。

曾慶文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有不少目光看向他。

他在俱樂部鬧的事已經基本上在變異人的圈子裡傳開了。

對於這樣一個不守規矩的人,其他人肯定不會對他抱有善意的。

但是也沒有人敢上去找曾慶文的麻煩,在他們眼裡,曾慶文就是個刁民,不可交流。

曾慶文才不管這些,他牽著黑耳和白耳四處亂逛。

黑耳和白耳看到這麼多人似乎有些警惕,沒有像剛才那般到處跑,也有可能是被繩子拴住的緣故。

曾慶文漫無目的的走著,看到一家小餐館才想起自己沒有吃飯。

現在要開這些飯店或者餐館不僅要到政府備案,還會有一定的限量。

總之,現在不像以前那樣,食物可以隨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