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和劉思源花了一個星期來適應玉城的生活。

曾慶文當了一個管理土豆種植的小幹部。

也不知道是不是總城長為了實驗曾慶文的能力,除了這個土豆小幹部之外,全城的綠化都由曾慶文來管理。

也不管曾慶文能不能忙的過來,畢竟他的能力是有範圍限制的。

現在曾慶文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幹部了。

劉思源直接空降成為一個科室的主任,可以說,兩人都有自己特長。

不過,曾慶文是靠開掛,劉思源是靠技術。

兩人始終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一個星期都沒睡一起。

曾慶文甚至都忘記這件事了,不過,劉思源可沒有忘,她倒是真的想看看兩人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而且,劉思源也並不反感曾慶文,雖然也談不上喜歡。

也不知道劉思源從哪裡搞來了兩瓶白酒。

之前她可是記得曾慶文會喝酒的,既然雙方在清醒的狀態下都不敢先踏出那一步,那就讓兩人狀態都不清醒。

“今晚喝點?”劉思源不知道從哪拿出兩瓶白酒說道。

“不喝。”曾慶文使勁搖頭,上次喝醉後難受的感覺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少廢話,你做點下酒菜,今晚喝點。”劉思源霸道的說道。

沒錯,在這裡也是曾慶文做飯,不過,劉思源說公平分配,她來洗碗。

因為曾慶文是種植園的一個小幹部,所以,他能弄到不少好東西。

而養殖區和種植園關係密切,因為養殖區的食物來源是種植區。

所以,曾慶文跟養殖區的小幹部也挺熟悉的。

曾慶文從對方手裡弄了一些雞爪,鴨爪啥的。

今晚,曾慶文弄了幾道下酒菜,他以為劉思源是想家了,所以想要喝酒。

既然是這樣,他也就捨命陪君子了,因為他實在是不喜歡喝醉後的感覺。

劉思源以為曾慶文的酒量不錯,所以,一直都在灌他,讓他多喝點。

“不行了,不行了,我喝不了。”曾慶文大著舌頭說道。

“你不能喝酒嗎?”劉思源也有些頭暈了。

“喝,喝不了,這是我第二次喝白,白酒。”曾慶文語速很慢。

“……那,你怎麼不早說。”劉思源有些難受。

兩瓶酒,曾慶文幾乎喝了一瓶,劉思源自己就喝了半瓶。

劉思源自己也不太能喝酒,所以,兩瓶酒,兩個人都喝不完。

“不行了,我不喝了。”曾慶文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劉思源見狀哪肯讓他離開,也跟著站了起來,拉著曾慶文就回房間。

曾慶文沒有喝到失去意識,他還是對外界有感知的。

真正醉酒的狀態,那方面是不行的,所以,酒後亂性成立,但是醉後亂性不成立,兩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到了一起。

曾慶文以為自己做春夢了,非常主動,雖然看不清是誰,但是非常舒服。

第二天,曾慶文先醒過來,一睜眼,他就發現這不是他的房間。

轉過頭一看,劉思源竟然睡在自己身邊。

“完了,完了。”曾慶文一臉慌張。

都說喝酒無事,現在曾慶文才有了確切的體驗。

見劉思源沒有醒,曾慶文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偷摸的穿好衣服,悄悄的離開了。

曾慶文一離開,劉思源就醒了,她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

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鍋碗盆瓢的聲音,曾慶文竟然還有心思做早餐?!

劉思源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出去,只好躺在床上。

反正作為科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