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捏著兩個小小的定位器,這下,安在元就算是懷疑曾慶文知道什麼,或者有什麼目的也沒辦法。

反正他也沒有辦法證明,事實表明,曾慶文運氣還是不錯的。

只是,曾慶文有些擔心,下次去寧城會不會被這老頭針對。

“這東西要丟的遠遠的才行。”曾慶文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即,他握緊定位器,然後一用力,定位器就裂開了,至於為什麼不是碎開,那是因為曾慶文的力氣還沒有大到這種程度。

想要把兩個大拇指大小的定位器捏碎,這是非常難的,至少曾慶文做不到。

“看什麼看,不還是你們惹的禍。”曾慶文看了看正在看他的傻羊說道。

曾慶文拿著已經被破壞的定位器來到深潭旁邊,直接扔了下去。

這下,安在元不可能找到定位器在哪裡了。

“可以種水稻了。”何大爺在屋簷下提醒道。

現在稻秧已經長得很高了,再不移植,以後就很難種活了。

“哦,對,還要種水稻。”曾慶文這幾天忙壞了,都沒想起要種水稻來著。

“叫鼕鼕一起去,小孩子要多學學一些東西。”何大爺說道。

“行。”曾慶文不反對,現在這種情況,多一種技能,就多一條生路。

因為沒有特製的秧鏟,所以,曾慶文直接用鏟子挖稻秧。

鼕鼕在一旁看著曾慶文的操作,水田這會已經排走了不少水泥。

移植稻秧之前需要將地裡的水排走,倒也不用排幹,只是剛移植的稻秧沒長穩,有水在說不定會倒下來。

等過個一夜,水稻秧就基本上長穩了,到時候再放水。

曾慶文鏟還一版一版的水稻,然後又開始重複的插秧工作。

鼕鼕自己弄了一塊小的在一旁有模有樣的學著曾慶文插秧。

因為水田不大,所以,曾慶文很快就將水稻種完了,還剩下一點稻秧,曾慶文放到水渠裡面。

“呼,搞定了。”曾慶文洗乾淨手腳,癱坐在屋簷下。

別看水田不大,種完還是挺累的,鼕鼕這會倒是不累,因為她就種了那一點。

“何大爺,那羊角你放哪去了?”曾慶文問道。

之前他把羊角給何大爺放好了,這東西雖然沒啥用,但是用來裝飾還是挺不錯的。

將近兩米長的羊角,而且不是那種彎彎繞繞的,這種類似於蹬羚的角,不過大很多。

“就在屋子裡放著。”何大爺說。

“這羊角有啥用?”曾慶文琢磨了一會,感覺除了裝飾也沒啥用了。

又重,又長,傻羊的羊角好像與正常的羊角不同,它是實心的。

“沒什麼用,這麼重,而且這羊角與其他羊角不同,這是實心的。”何大爺說道。

“其他羊角不是實心的?”曾慶文奇怪的問道。

“不是,羊角跟水牛角一樣是有一部分空心的,要是實心的那得有多重啊,羊頭根本承受不住。”何大爺說道。

“那傻羊為啥可以承受得住?”曾慶文奇怪的問道。

“誰知道呢?現在的動物與以前的動物又不一樣了。”何大爺說道。

就好像他們養的野雞那樣,不僅僅個頭大,雞毛還比以前的要多。

甚至連雞嘴都與之前的有些不同了,現在完全不能用以前的目光看待這些動物,包括人也一樣。

“也是哈,也不知道這羊角的硬度怎麼樣?要是夠硬的話說不定能弄個長槍來耍耍。”曾慶文琢磨道。

“你耍得動嗎?”何大爺看了曾慶文一眼。

兩米的羊角,少說也有幾十斤重,這還是往少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