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心裡不好受,這逆女如此不顧蘇家的臉面,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想好好教訓她,但她現在的身份不一般,就算不得寵,那也是侯府夫人……”

崔婉聽了蘇炳成的話,眼裡閃過一絲陰毒。

但她的語氣卻是那麼善解人意,“相爺你多慮了,你別忘了,侯府的那位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清清總是這樣不懂事,說不定哪天就被那位給收拾了。”

“畢竟還是我們的女兒,哪有看著她受苦的道理?你作為父親,更應該教教她如何做人,俗話說棍棒底下出孝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讓她以後為人處世切記謹言慎行。”

蘇炳成聽到這番話,陷入了沉思,竟然覺得自家夫人的話也頗有道理。

“那麼,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行事?”蘇炳成詢問道。

崔婉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酷,正要開口,門外的蘇婉清卻已將一切聽得一清二楚,她緩緩步入屋內:“不如就動用家規如何?”

蘇炳成和崔婉同時一驚,抬頭望去,只見蘇婉清昂首闊步而來,毫無畏懼之色。

“你……”

蘇炳成怒視著蘇婉清,本想發怒,但想到她現在的身份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只得強壓怒火。

“清清,你怎麼在這裡?”崔婉則換上了一副關懷備至的表情,彷彿剛才那個心懷叵測的人不是她。

“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教育。”蘇婉清平靜地說著,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最後定格在蘇炳成身上,“您說對嗎,父親?”

蘇炳成被蘇婉清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他避開她的視線,清了清嗓子說:“你作為侯府的夫人,行為舉止確實需要更加謹慎。家規雖然嚴格,但也是為了讓你記住這次的教訓。”

“家規?”蘇婉清冷笑一聲,“古人云,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被賣掉的女兒呢?我現在是別人家的媳婦,蘇家的家規對我可沒有約束力!”

崔婉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緊。

蘇婉清這個笨蛋,今天怎麼說話這麼犀利?

也不知道沈鏡那個廢物怎麼能忍受她到現在?

“呵,你在侯府都學了些什麼?幾天不見,竟然對父母如此無禮?”

蘇炳成冷嘲熱諷,彷彿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是朝廷中的對手。

“我無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母親不就是希望我自由自在嗎?如果您因此責備我,豈不是對母親有意見?”

“你……口齒伶俐,哼!”蘇炳成甩袖而去,氣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這裡,崔婉也知道她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她立刻走到蘇婉清身邊,熱情地拉住她的手,溫柔地說:“清清,我和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權貴家族的生活並不容易,你父親也是擔心你……”

說著,崔婉趁蘇婉清不備,突然扯下蘇婉清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