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偷看侯爺,並且將您的舉動彙報給繼母呢?”

“夫人果然有過人的眼力,隨便看了一眼就知曉內容了嗎?”

“呃……”蘇婉清一時語塞。

作為一個現代人加上根本不識字的身體主人,她能夠寫出兩頁紙已經很費勁了,如果還要一個字一個字去閱讀,簡直就是對眼睛的侮辱。

她只好做出一副被抓住破綻的模樣,大義凜然地說:“侯爺明查秋毫,既已被您發現,妾身不敢再狡辯,請侯爺允許我離開……”

“是該休息了。”

【真是氣人,每當到關鍵時刻你就打斷我,我怎麼可能拿不到這份休書?】

蘇婉清仍不甘心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請侯爺狠狠地懲罰妾身,比如……”

“那就罰掉你這個月的全部生活費用。”

“不,不是那個意思……”

“出去吧。”

“侯爺,這件事……”

“哦,對了,既然你會寫字,應該也能看懂華嶽法典,回房間好好研讀,明日本官將會隨機提問。如果你答不上來,那我就先懲罰你的侍女!”

……

【你還敢威脅我?彩月也是你玩角色扮演的一環嗎?太殘忍了!如果不是為了推動故事情節,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真氣人。】

蘇婉清咬牙切齒地福了福身,說道:“妾身聽從侯爺的教導!”

不知道什麼時候,凌滄也來了,聽了沈鏡和蘇婉清之間的對話一頭霧水。

在他的印象中,沒有任何一種暗器是長這樣的。如果僅僅是發射細針的話,那麼這管子實在是太粗了,只有一個尖頭。

讓他感到不安的並不是這件暗器有多危險,而是這樣一個毫無才學的蘇婉清竟然能用上暗器,這對於身為侯爺的她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蘇婉清抬頭望向他們倆時看到的只有彼此相配的光彩閃耀到讓她睜不開眼,只好退了好幾步。

【他們倆站在一起實在是太般配了,看到這一切讓我感覺營養均衡極了!】

沈鏡嘆了口氣,咳嗽了一聲,走到床邊坐下,“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蘇婉清還以為自己打擾了他們二人的浪漫時光,立刻擺出老奴告別離去的樣子,垂下了頭:“妾身這就告辭!”

唉,在二十一世紀,蘇家已經儘量保持低調,但祖上的財富還是讓蘇婉清年紀輕輕就成為眾人垂涎的目標。按照“傳人嚴選”的家規,挑選配偶必須格外謹慎,否則像沈鏡和凌滄這樣的美男子就得掰直了收納為後宮成員,才算不虛此行啊!

可是如今這副模樣……罷了,算了。

蘇婉清正準備離開時,沈鏡已回到床上躺著,這一次看上去的確疲憊不堪,不像是在假裝。她瞥見那個人因為施展內力而觸發體內的不適,想必忍耐已久。

反正他也死不了。

蘇婉清沒有什麼同情心,特別是對於將來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重創的人。於是轉身離去,毫不遲疑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