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軍師和幾個小弟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剛他們才和蠍子幹了一仗,也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蠍子怎麼就被抓了?

而且不只是蠍子被抓了,就連蠍子的小弟也都被抓了,看樣子是一鍋端了。

“通哥,咱們最好先躲起來,別讓那些條子看到咱們。”狗頭軍師連忙提醒道。

“對,對,對!”通仔回過神來,連忙帶著一干小弟閃進路邊的巷子裡,他們都是混社會的,看到條子,就像老鼠看到了貓。

這時,只見狗頭軍師揣測道:“通哥,看樣子這些條子應該是掃了蠍子的老巢和賭場,這些人一半是蠍子的小弟,一半是賭客,只是我聽說蠍子跟城北公安局的一箇中隊長很熟,那個中隊長好像是蠍子的保護傘,現在怎麼是東區公安局去抓人?這不是越權了?”

“你問我,我問誰?”通仔沒好氣地說道。

“等等,通哥,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陌生號碼?”狗頭軍師忽然想到了什麼。

聽到這話,通仔不由一怔,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通哥,你還記得那個陌生人怎麼說的?只要我們給蠍子和他的兩個小弟開瓢,他就把帝豪遊戲廳給我們。”狗頭軍師說道。

通仔一怔,立即反應過來,說道:“你是說,東區的這些條子,是那個陌生人派去的?”

“應該是,我有七八成的把握。”狗頭軍師一臉凝重地說道。

聽到這話,通仔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隨即連忙問道:“怎麼說?”

“那個陌生人給了我們地址,還給了我們時間,剛剛這些條子下車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手機,正好十一點。”

“而且,東區公安局的院子非常大,別說停二十幾輛警車,就是停五十輛警車都綽綽有餘。

但這些條子並沒有直接把警車開進院子,而是在路邊停了下來,我感覺對方就是故意讓我們看到蠍子被抓了。”

聽到這話,通仔不由深深一駭,讓東區公安局去抓人並不難,因為蠍子的賭場本來就是違法的,只要實名舉報,並提供相應的證據,條子就會出警。

但要讓條子搞這麼大陣仗,又要在公安局門口故意讓蠍子露臉,那就不簡單了,這更像是上級命令下級。

“難道那個陌生人是東區公安局的局長?或者說,是比局長更大的人物?”通仔臉色一變, 他感覺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因為不論是局長,還是比局長更大的人物,都是他這輩子不可能觸及到的存在。

頓了頓,只見通仔說道:“走,先離開這裡,這麼多條子,怪嚇人的。”

“嗯,嗯!”幾個小弟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他們都是混社會的,手上都沾著案子,平時看到條子都會感到心虛,更別說現在這麼多條子,而且又還在人家條子的老窩。

悄摸摸的離開海陵路188號,直到回到自己的地盤,通仔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他真怕那些條子突然追上來,把他也一起抓進去。

畢竟,他剛剛給蠍子開了瓢。

“通哥,蠍子被抓,那我們是不是該去接手帝豪遊戲廳了?”一個小弟詢問道。

聽到這話,通仔不由一頓,帝豪遊戲廳本來就是他的,當初蠍子仗著豪哥撐腰,只花了五百塊,就強搶了他的帝豪遊戲廳。

現在蠍子被抓,他當然可以理所當然的把帝豪遊戲廳搶回來。

但是,通仔並沒有急著去收回帝豪遊戲廳,而是向狗頭軍師詢問道:“軍師,你怎麼看?”

狗頭軍師微微沉吟,然後說道:“通哥,收回帝豪遊戲廳的事不必急於一時。”

“哦?怎麼說?”通仔問道。

只見狗頭軍師說道:“現在蠍子雖然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