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山得到了訊息。

張三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原來的江河區的副區長,因為受華晨的案子牽連,再加上他給原來的書記行賄,所以,他被降級,從正科降到了副科。分到了另外的一個區下面的鄉里當副鄉長。

那人的上司,就是原來的副縣長。

那個副縣長也受原縣委書記的牽連,被安排去了縣政協當副主任。

這一次,他們是受大理州的一個副州長的指使,來破壞江山賣雕梅的事。

那個副州長,是原來幾次打電話,要求打壓江山的那個副省長的親戚。

副省長被免了職,心中對江山很恨,便讓這個副州長來對付江山。

副州長不熟悉劍川的情況,他也是調到大理才幾個月。

於是,他檢視了劍川的情況,發現了可用之人。

他便找到了劍川政協的那人。

那人找到了從江河區降下去的那個人。

再由那個人找到了張三。

於是,上一次,區裡動員收雕梅,就是張三跑到了每一個大隊,去嚇唬村民,說這錢是收不回來的,就是收回來了,也是幹部的。

這才發生了之前的事。

這一回,江河鄉分錢的事傳了出去。群眾都來找幹部,要求賣雕梅。

結果,張三將群眾的情緒利用,又鬧了一場。

對於這事,證據確鑿。

一週後,處理的決定下來了,

那個副州長被降為副處,調到了省氣象站工作。

本來,上面不知他與原來的副省長的關係,所以讓他逃過了一劫。

然而,他自己跳了出來,暴露了。

於是,他就降級了,去測量天氣。

劍川縣政協的那個副主席,被一撤到底。成為了政協的一名普通的辦事員。副科都不是。

那個從江河區降下去的副鄉長,直接雙開了。

他只得回到了村裡,當一個村民。

張三因檢舉有功,但是,情節極壞,決定給予半年的拘留。

這個時候,說你判多少,那是上頭的一句話。

江山看著寧夏的方向,說:“還不死心啊! ”

而此時,在寧夏的一個街道內,一個院子中,曹家的人都住在了這裡。

自從來到了寧夏後,曹家人就沒過一天的好日子。

雖說上面沒收了曹家在京城的財產。

但是,暗地裡的財產,外人是不知的。

所以,他們利用老關係,將那些財產轉出了國外。

而在國內,他們的手上也有了幾十萬的華幣。

要知道,一個京城的中等家族,誰沒有幾百萬的財產。

什麼最富的是萬元戶,那是普通人的認為。

華國的各地的家族,手上掌握的錢財,比萬元戶的總數還多。

今天,曹家人聽到了訊息,南雲省的事情又出事了。

曹老大氣憤地罵老二,“當初要不是你願意當那個接盤俠,事情也發展不到今天的地步,我們曹家也不會出事。 ”

曹老二說:“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呀?一結婚,頭上就戴著綠帽,我才不是龜公。這還不是父親的要求。 ”

曹老頭看著二人說:“如果老二不娶那個女人,那麼,曹家就不會起來。到現在,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 ”

幾個人聽後,都不作聲。

是啊,曹家借了那女人的光!

曹家大女說:“我們還是估計錯了,如果不那樣對待江山,我們曹家就不會出事! ”

曹老二說:“說的輕巧!眼不見為淨!但是天天見到了,就不淨了。我整天看到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