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過好在她封印及時,才將那破壞的丹田與神識都徹底保住!但結果便是再也無法使用法術了,從此不過是一個比正常人強壯的凡人。

然而這些自然是姜塵不知道的!

可那位差點毀了姜塵道基的人,正是磐天宗的黎裴元,不僅如此,最後若不是看在鳳玖璣要強行插手此事的份上,他是準備毀了此人,可下手還是留情了,畢竟若是當面殺了此人,鳳玖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追他致死,他可不一定打得過那位女瘋子!

“父親,就是那人當日羞辱孩兒,堵了我進入前三的資格,還搶走了兩柄神器,毀了我向道的前路,你怎可放過他,那日若是將他一掌打死,不是更好?反正父親想要的已經到手,何須給他留下一命?”

一個身穿灰紗法袍的少年,頭戴黑色木冠,插著一根木簪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打扮,站在一處大殿之下,與殿上之人有些生氣的責怪道。

“混賬東西!你怎可對為父這般不敬你可知,當日要真為了你那點私人恩怨出手,恐怕為父會被那個瘋女人當場爆發,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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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那個女人若是真有這般能耐,怎會甘願做一個殿主,那這大陸誰還能治的了她?”

“哼!你可知,當日她與我傳音,威脅我,若是將那小子打死,定讓我魂飛當場時,那種恐怖的眼神嗎?我當時真的有一種錯覺,她可以瞬間滅殺我,好不誇張,修煉到為父這種境界,心中一絲的不安,都有可能是真實的,絕不會出錯,那瘋女人如今的實力,怕是十個為父加起來也不夠她看的啊!幸虧她還沒發現我帶走的東西是何物,不然,我怕是根本難以離開。”

“父親的意思是說,她目前還不知道那日我們帶走了什麼?所以說,我們必須要找到那小子,不能讓他帶著秘密讓那個女人知道,不然,早晚也都會被發現不是?”

這一個念頭急轉之下,堂上之人也忽然覺得有道理,畢竟當時的情況,只是看到自己想要的得手了,加上那女人實力之下,有些亂了方寸,自然沒想那麼多,先逃離了那處,而如今想想:

“有道理!不錯,算你小子還有點腦子,你趕緊去查,那日的幾人如今去了何處,無論天涯海角,務必將他們找到,在那瘋女人發現之前,務必將他滅口,這個秘密才能沉入海底,將來你為父閉關出來後,這個世界誰做主,還不一定呢!”

然而當他正在狂笑不止,沉浸在自己未來某一日,登上仙位,統領界域的幻境中時,外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

“黎大宗主,何事如此興奮啊?可是把陸某之前所約之事忘記了?”

這一聲打斷,黎裴元才回過神,想到了那日的一個約定,這鳳玖璣是他目前最擔心的人之一,而第二個便是這上元殿的陸非殿主了,那日他手下的陸百通與之交談的事情,便是這三種靈根的歸屬問題,而他如今得到了三種靈根,豈會拱手讓人,但不讓,卻又說不過去,想了許久還是開口道:

“噢!原來是陸非殿主大駕光臨啊,請上座,陸此何為啊?”

“你這老狐狸!明知故問,若是你想獨吞成果,可休怪我陸非翻臉!你可不想讓全大陸人人皆知,你手中的是何物吧?不然想必這日後你這殿堂之上,可有的熱鬧了。”

黎裴元突然一個笑臉堆了上去道:

“嘿!陸大殿主、陸兄,您可說笑了,我怎會如此不明事理,雖說此事咱倆知道,也封住了自己手下的口,但畢竟鳳玖璣還在,那個瘋女人你是知道的,若是這世界上還有第三個人知道此秘密,那一定要將其嗯?”

黎裴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道。

“哼!你是說我陸某人言而無信,告知了第三人?想要耍無賴是嗎?”

“不不不!陸兄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