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進叢林,絲絲縷縷的靈氣、漂浮在山林之中、隨著晨霧逐漸淡化,那片山林中,野獸群禽如同消失般,沒再出沒,也不知是躲起來了、還是早就慌忙逃離了此處。

因為此時此刻,這一片區域內、滿目瘡痍,各個戰團、互相廝殺的程度,幾乎有些殘忍,不是碎肉肢體、便是傷者與屍體。

而這兩方勢力,相互望著對方,似乎已經力竭,只是拼盡全力站立著,然後死死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都不敢擅自出擊。

而這場面還有些滑稽,時不時有人嚇的退後幾步,不知道支撐了多久,似乎快要撐不住了,晃晃悠悠、邏移了幾步,這突然的移動,還能把對方嚇的一個激靈、連連退後

他們誰也不敢放鬆警惕,只能靠著眼神、死死盯著對方,生怕對方還有氣力過來、然後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致命傷害,但確又無力再戰,僵持不下。

一群人、一個扶著一個,或者站著,或是趴著,或是背靠大樹下,不能動彈

“遭了,來遲一步,情況不妙啊!”

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附近遠處傳來,聲音很小,但確很清晰,那聲音正是花了一宿,與族中精英一塊、奔赴過來的巫山村族長、與一眾巫山村的精英勇士。

“族長我們快救人,別讓他們跑了,殺我族人,一個不留。”

其中一個威猛大漢,眼神紅腫,看著不遠處的慘狀,憤憤的眼神、都快染紅了眼眶,並且話剛說一半,就衝殺了過去。

那架勢!好比餓狼撲食,揮舞著手中獸骨大斧,就撲上去了。

而另一邊的叢林深處,正在上演一場強者爭鋒。

那人正是此前拼鬥了許久,不分勝負的巫族副族長、姜翼白!與元山族的拓拔天!

白熱化的戰鬥持續進行著。

只見這時,拓拔天突然開口說道:

“區區的觀心境巔峰,居然能連續使用三羽破天弓,看來你的秘密、還不止這些吧?”

然而對面的姜翼白,好像並不想搭話,胸口一股灼熱翻湧,忍不住的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只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拼盡力氣、再次拉動了弓弦,對準前方,開始聚力。

“你們巫山族的那個老東西,哼!居然把這鎮族的寶貝、都借給了你,看來他倒是挺信任你的,呵!?”

拓拔天死死的盯著對方拉動弓弦,卻不為所動,繼續自顧自講道。

“廢話真多,要戰便戰。”

姜翼白忍著又要噴血的衝動,嚥了一口、帶著血液的唾沫,擦了下嘴角上殘留的血跡,神情苦澀、艱難的應了一句。

而這也不能怪他,話說這把三羽破天弓,本是巫山族的鎮族之物,一般使用者,沒有達到更高境界時,是需要蓄力的,甚至於每用三次都會間隔很久。

而這姜翼白是個另類,能在區區的觀心境巔峰,就能連續射出來多次,並且他此刻還在聚力,也難怪!向來自視甚高的拓拔天,也為之驚歎。

而這拓拔天一直不動手,也是苦於應付,想用話激他就範,讓他多噴幾口精血,這人啊在戰鬥中一但卸了力氣,便會無力再戰,全憑那一口仙氣和意識掉著!才能不懼、無畏。

而拓拔天深知此道,便繼續譏諷、刺激道。

“話說你並非巫山族人,據我所知,你二十年前是被一位巫山族的女子所救,才加入了巫山族,後來還和人家結成了道侶,生下兩個娃,我說的沒錯吧,哈?,姜翼白?”

突然一道巨大的靈力波動,從姜翼白手中弓弦上、聚攏而來,震的附近的虛空,都扭曲變形了,讓附近的空氣、都有些窒息。

“搜”

一支穿破虛空的巫神箭,朝著拓拔天的頭顱,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