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難所行政樓。

武宏恭敬的請示道:

“總裁大人,賊首孟廟海、隨從孫濤、孟萬波,以及臥底徐大江和張順,

已經全部帶到!

如何發落,請您示下!”

秦東高坐主位之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堂下眾人。

處在c位的孟廟海,雖然源能被封禁,

但是氣度、威嚴卻一點不減。

整個人昂首挺胸,絲毫沒有作為階下囚的覺悟。

相對來講,

孫濤和孟萬波就恭敬許多。

兩人低著頭,緊張的站在下面,等候秦東的發落。

反應最大的,

就是徐大江和張順兩人了。

“總裁大人,我們不是臥底啊!自從抵達東境避難所的第一天,我們就被您的魅力和氣度深深折服了!

我們早就已經和孟廟海沒有任何關係了啊!”

張順極力辯解,十分委屈。

徐大江也聲淚俱下:“總裁大人,我們的人和心,早就已經是東境避難所的形狀了,

請您一定明察秋毫,

為我們洗刷冤屈啊!”

武宏凶神惡煞說道:“還在這裡狡辯?!看來不用點手段,你們是不知道厲害啊!”

踏馬的!

什麼仇什麼怨?

你這是要屈打成招?

徐大江和張順一臉無語,這一刻終於領悟了,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秦東適時開口,做了個順水人情:“好了武宏,不要再說了!我相信大江和小順,他們絕不會是那種首鼠兩端的小人!”

“謝總裁大人!您真是青天大老爺啊!”

“我們這條命,就是您的!但有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徐大江、張順感激涕零,連連拜謝。

武宏暗中對秦東一挑眉,

腹黑一笑。

秦東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既然你們兩個和拉菲公館有淵源,以後就還是跟著孟廟海做事吧。”

“啊?”

“您說什麼?”

徐大江、張順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如喪考妣。

跟著孟廟海?

就他那恨不得活剝了自己兩人的勁頭,

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

張順還想要辯解申訴一下,

卻被徐大江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這種時候,

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否則萬一再把叛變的事情翻出來,可就沒完沒了了!

再怎麼,

孟廟海如今也是寄人籬下,還敢真的要自己性命不成?

大不了裝一段時間孫子,

以後再想辦法調離他麾下就是。

秦東點點頭,又指了指孫濤和孟萬波:“你們兩個,以後也繼續跟著孟廟海做事。”

“呃……遵命,總裁大人!”

孫濤和孟萬波也面容苦澀的點頭。

他們的處境,要比徐大江和張順好一點,但終歸也是有些尷尬和膈應的。

孟萬波眉頭緊皺,

他想不明白,秦總裁這麼安排,究竟是什麼打算?

對於孟廟海這種新歸降的手下,

他不應該分散其勢力,解散其團伙,嚴加防備嗎?

怎麼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而孟廟海從進來開始,一直皺著眉頭。

直到聽秦東說,連孫濤和孟萬波也不調走,而是繼續聽自己調遣時,

他頓時恍然大悟,

歪嘴一笑,說道:“總裁大人,如果我